“那就不猜了。”秦森手指放在宁颂的头发上,轻轻抚摸,语气里多多少少有些无奈。
而他的动作,就像在给家里的十七顺毛似的,充满了疼爱。
宁颂坐在,他站着,这样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就这样维持这姿势很久,谁也动,谁也没有说话。
宁颂缓缓的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过去的片段。
为什么,她身上会发生这么多不幸的事。
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宁颂属于后者,当她以为摆脱了继父的魔爪,却在十九岁那年遇到了景郁。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要成为牺牲品?
有时候她甚至在想,死的那个为什么不是自己,这样就一了白了,就解脱了。
从头到尾,她什么都没做错,却承受着精神和心理上的折磨,她上辈子是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所以这辈子才遭受到这样的报复。
宁颂手指不由得收紧,死死抓着秦森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去。
仿佛要把心底压抑的情绪化作这一声叹息统统吐出去。
秦森听到她一声叹息,轻轻的开了口:“姐姐,事情都发生了,而且都过去了,你这样消极就能处理问题吗?”
“姐姐,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
秦森手掌轻轻滑倒她的后背,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姐姐的不幸我来治愈。”
“好。”
吐出这个字时,宁颂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的厉害。
声音很低,很粗,仿佛许久没有说过话了一样。
“我们吃饭好吗?姐姐太瘦了,抱起来硌得慌,我觉得姐姐肉肉的,应该会更可爱。”
“嗯,吃饭。”宁颂松开了秦森,点了头。
事情都发生了又能怎么样呢?
出事的那天她的精神是处于在不正常的状态,她是被迫的,是被逼的,并没有想杀宁瑶。
她,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