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么一回忆,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张丰年急匆匆地跑回家,从父亲的遗物中翻出了一块手表。
他记得,当时父亲和那位老朋友顺手交换了“信物”。而这块手表,就是那位叔叔给自己父亲的。
张丰年豁然开朗。只要找到根源,一切就好办了。
不过当年他结婚之后,就把家搬到了海城,过了两年父母也被他接到了海城定居。张丰年只知道父亲在世的时候,和那位叔叔还有联系,但自从父母过世之后,两家便断了来往。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父亲一直没有提起当年那个约定,恐怕并不是因为他忘记了,而是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
为了打听到那位叔叔的消息,张丰年连夜安排了人去查。花了两天时间,终于得到了那家人的消息。
原来,当年张丰年的父亲搬到海城后,那位旧友的儿子也结婚了。婚后一年,那对夫妻便生下了一个儿子。算起来,那个男孩子比张语吟还要大上一岁。
遗憾的是,那孩子在六岁的时候因为一场急病去世了。这事儿张丰年不知道,但他父亲应该很清楚,所以这些年才没有提起这桩“娃娃亲”。
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凌夏所说的因果,但张丰年还是在第一时间就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接到电话,听完他的讲述后,凌夏基本确定这事儿没跑了。她和张丰年定好了时间,决定再上门去看看情况。
这一次,张丰年就不敢再怠慢,提前半个小时就让司机在校门口等着了。
坐车来到张家,再次踏进张语吟的卧室,凌夏明显感受到她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她知道,这都得益于自己在张语吟床头上贴的那几张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