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诗安刚上楼没多久,纪语和顾言便准备离开了,顾邵江将两人送到门外。“言言,你先上车,我和你妈妈有事情想说。”顾言依旧不动,“言言,听你爸的话,你先上去吧。”看到纪语发话了,顾言才转身上车了。
纪语让顾言上车并不是-想与顾邵江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说,只是纪语觉得大人之间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孩子受到影响。
“小语,我好想你,我每天上班想的是你,下班想的是你,睡觉想你,吃饭也想你。你不知道你今天来接言言,我能看到你我有多开心。”顾邵江深情脉脉看着纪语。
纪语听到这些话觉得可真搞笑,如果顾邵江能早几年说这些话,纪语怕是快要高兴到天上去,但是现在的她,再也不是原先的那个她了。
“如果你要说这些话,那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因为这些话我一点也不想听,你还是将这些话留着说给你的魏诗安吧。”纪语语气中带丝嘲讽。
“小语,你是不是看见魏诗安住在这里吃醋了,我立马让她搬出去。”顾邵江以为是急于看到魏诗安跟他住在一起吃醋了,心里还有点小窃喜。
纪语真是无语了,顾邵江的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连她是嘲讽还是吃醋都听不出来,更何况现在的她还会为了他吃醋吗,可笑。
“没有必要,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一点兴趣也没有,现在我们之间的事情只有言言,如果关于言言你没有什么事情想对我说,那其他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要回去了。”纪语转身准备离开。
“小语,我爱你。”顾邵江从后面紧紧抱住纪语,纪语简直是恶心到不行,怎么了,魏诗安是满足不了顾邵江了,才导致顾邵江来她这里找存在感?纪语奋力反抗着,顾邵江就是不松手。
“放开我妈妈。”
“顾邵江!我再说最后一遍,放开我妈妈。”顾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顾邵江和纪语的旁边,面色冰冷眼神狠厉盯着顾邵江。
听到顾言带些阴冷的声音,纪语吓了一跳,顾言这是怎么了。
顾邵江看着顾言的脸色,也不自觉地把手放下了,纪语赶紧走向顾言。“言言,你怎么了,妈妈没事的,妈妈只是跟爸爸在说事情,你不要太紧张。”纪语怕顾言受到刺激,再加上顾言有些不太正常的脸色,纪语的心里很是担心。
纪语知道肯定是自己不在的那两年,使言言变成了这副样子,顾言原先一直没有表现出来过,是因为外界没有把他的这种状态刺激出来,现在为了保护她露出这样的一面,纪语觉得有些难过,又特别心疼,她责怪自己没有早点发现,是她做母亲的失职。
“顾邵江,如果你能和妈妈友好的相处,我还能遵守周一到周五跟妈妈,周六周日跟你的约定,但是如果你非要让妈妈觉得不开心,那你就准备一下官司,把你这些年欠我们的以经济财产或公司股权的形式还给我们吧。无论是我的抚养权还是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你都会失去!”
“关于抚养权,我早就已经有自己的意识了,妈妈也具有抚养我的能力,如果你非要打官司,我选择的人肯定不是你,到那个时候,别说一周两天,我是不可能会跟你的。”
“当然,你想从我下手,从而接近妈妈的目的,也将要不可能实现我和妈妈跟你没有一点关系。而你纵容魏诗安之前做的那些伤害我们的事一旦曝光,外界舆论和法律都不会放过她,你的公司也会受到波及损失惨重,你不会不清楚吧?”顾言冷冷地看向顾邵江。
顾邵江心里觉得有些惊讶,他想不到九岁的儿子竟然能够看得透他的心思,可能这就是血缘的强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