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郁闷,闷闷地回了一句:“和你有关系吗?”
我恨江翱的无情,这些男人不爱一个女人的时候都这么狠吗?
一点温情都不给。
我回家的路上给小泗打了电话:“你在干嘛?”
“吃午饭,要不要来?”
“下午准备干嘛?”
“带他去公园转转。”
“别转了,吃完饭回来。”
“咋了。”
“展御风这条线放弃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有的芳草太芳了,不适合我们。
我回家吃完了李婶给我煮的鸡汤面,配上她腌的酸豆角炒腊肉,特别下饭。
我吃了两大碗,吃的浑身冒汗的时候小泗回来了。
她径直走到餐桌边坐下来:“李婶,麻烦帮我也下碗鸡汤面。”
“好咧。”
她拿起我的筷子吃酸豆角:“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
“你不是吃过饭了?”我很嫌弃地拿走我的筷子:“我还没吃完呢!”
“吃的日料,没吃饱。”
小泗的鸡汤面上来了,她一边吃我一边告诉她:“展御风是不婚主义。”
“他刚才说了。”
“他同时交往了十几个女朋友。”
“这个他倒没说。”小泗抬起头:“卧槽,海王啊。”
“对啊,所以展御风不适合我们。”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去找了江翱,他告诉我的。”
“哦。”小泗的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你去找他做什么?”
“展御风怎么说也是通过他认识的,你要是和展御风谈恋爱,事先也得跟江翱打声招呼。”
“我跟他打个屁招呼。”小泗喝了一大口鸡汤,我说你慢点,但已经晚了,她烫着了舌头,疼得直跳脚。
李婶着急忙慌地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给她,她把舌头泡在冰水里才不跳了。
我以为听了我说的话,她会什么都吃不下去,但没想到她不但吃下去了,还吃了两大碗。
是我低估了她的没心没肺。
她吃饱了,瘫倒在我身边的沙发里,捧着肚皮:“筱棠,我把展御风拉黑吧。”
“多个朋友多条路,别忘了你现在是商场中人,展御风是个大财主,你何必得罪他?跟他说清楚就好了。”
“也对。”她把脑袋枕在我的大腿上,重死了:“筱棠,你这么厉害的女总裁,你得帮我,你快点生完孩子来帮我啊。”
“那你跟他们商量。”我摸摸肚子。
“别,还是在恰当的时候生下来吧!”
我和小泗的春节,就打算一直宅在家里ile。
顾言之的烟花,从除夕一直放到初六。
小泗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欣赏外面的烟花说:“这烧的都是钱啊,筱棠,如果顾言之以前对你这个攻势,是不是让你死都愿意?”
“我就这点出息,看到烟花就要去死?”
“那换种说法,如果是以前,你早就激动的溃不成军了吧?我采访你一下。”她把她啃的破破烂烂的苹果放在我的鼻子底下当作话筒:“你是怎么变得这么淡定的?”
“因为死心了。”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