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院的诊断证明。还有你的住院记录,这些应该有吧,如果医生在诊断证明和病历上面记录了你的孩子夭折的情况,也作数的。”
她咬了嘴唇看着我们,我看得出她很想要这笔钱,因为她的经济状况能看出来非常的糟糕。
如果她能拿得出来那些东西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拿给我。
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些东西我早就扔了,又没人给我报销,我留它干什么?”
我就从小板凳上站起来:“既然这样就很抱歉了,那笔慰问金你是没有资格拿的,那就这样,再见。”
我拽了一下还坐在小板凳上的小泗。,出了吴家妹家的小院。
我听到她的孩子在跟她说:“妈妈我要吃巧克力。”
吴小妹没好气地呵斥她:“哪里有钱买巧克力,家里的钱都被你爸拿去赌了,还债都不够,吃什么巧克力?”
我和小泗走到村口,小泗问我:“干嘛要走呀?都没切入主题呢。”
“现在的情况不已经是很清楚了吗?她那么需要钱,但是却连找一下都不愿意找,就说明她的孩子压根就没有死,她拿不出来我要的东西,你还想证明什么?你这忽如其来的,她也什么都不会承认的。”
小泗搔搔头皮:“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站住了看着小泗,慢慢地摊开手掌。
我的手心里面躺着一根长长的略黄的头发,小泗愣了一下:“这该不会是吴家妹的头发吧。”
“刚才她推搡我们的时候,我从她衣服上拿下来的。”
“你想拿它去跟包子面条做亲子鉴定?”
我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确定了她是包子或者面条的生母,那我们从她这里做突破口,一定可以找出幕后的那个人。”
小泗兴奋地道:“对对对,直接跟她正面刚的话,他肯定不会承认的,她一定是收了那个人的一大笔钱,刚才你听到没,她说小孩的爸爸欠了很多钱,还不够还债的,那她肯定是把这些钱拿去还她老公的赌债了。”
他把钱拿去做什么了我不知道我也不关心,但是吴家妹这边就是一个突破口,只要确定了她吃包子面条的生母,一切就好办了。
回到市区已经天黑了,明天才能去做鉴定。
反正东西已经拿到手了,不急于一时。
刚刚到市区,我和小泗准备去吃点东西,却接到了顾言之的电话,他问我。
“现在有时间吗?到顾家来一趟。”
自从顾爸出事之后,我在顾家就是过街人老鼠,人人喊打。
葬礼那天是因为有了舞狮的,他们才没顾得上我,不然他们连葬礼都不会让我参加。
现在却让我去顾家做什么?
“关于顾氏的股权分配和顾家资产的分割,因为你是顾氏的股东,所以你也要来参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