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顾芷是不是太骄傲了？仗着自己是厉总的老婆，就随意挑衅公司的规则，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不靠特权？”
“她就是又当又立的典型，离开男人什么都不说。”
“我真怀疑她怎么傍上厉总的，就她的原生家庭，恐怕她自学了很多勾引男人的技术吧。”
“刚才会议上她就该主动辞职的，换成我早没脸待下去了。”
江源追了上来，他正好听到最后一句。
这里是闻声的地盘，他怕厉南风发脾气，就咳嗽了两声以示警告。
两个女人回头看了一眼，吓得立刻跑得不见人影。
“厉总，王教授就在前面的房间。”
江源带到了路，可厉南风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他拿出手机给顾芷打了电话。
第一个没人接，他又拨了一个，还对江源说，“你先进去吧。”
“您是要去找夫人吗？”
厉南风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那我先和王教授他们聊着，您快点回来。”
江源自己没把握能说服王教授和厉氏集团合作，一般这种有份量的大人物，都是需要厉南风出马的。
“喂。”顾芷嗓音沙哑，还带点哽咽的感觉，像是正在哭。
厉南风的心顿时收紧，“你在哪？”
“我在闻声，怎么了？”
“具体的位置。”
“十楼的茶水间。”顾芷脑子懵懵的，也没多想，就随便交代了。
厉南风挂了电话，犹豫几秒，还是先坐电梯到了十楼。
顾芷一个人坐在桌边发呆，手里的咖啡冒着热腾腾的烟雾，她反复搅动着，仿佛丢了魂一般。
直到厉南风在她对面坐下，她才回过神来，略带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处理点事。”厉南风看到了她眼角的泪痕，想到那两个女人的话，他直接问道，“又有人逼你辞职了？”
“没有。”顾芷强颜欢笑，“是我自己有点烦躁而已，和别人没关系。”
厉南风语气骤冷，“顾芷，我说过，不要对我撒谎。”
“我，”顾芷喉头一酸，刚忍回去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怎么又哭了？”
厉南风最不能看她这副柔弱的模样，这会妨碍他的理智。
“没事的，我没事。”顾芷用纸巾擦着眼泪，她垂着脑袋，生怕被周围的人看到。
“只要你不想，就没人能让你辞职，你忘了自己答应过我，再不会退缩了吗？”
顾芷迟钝地嗯了一声，“我记得，再过个几分钟，我就能调整好心情了。”
这个时候，厉南风的出现，对她而言就是最大的鼓励。
两人都没再说话，安静地坐了一会儿。
顾芷掐着点，十分钟一过，她就换上了往日好看的笑脸。
“我找陈瑜办点事，你先在这等我。”
厉南风收到了江源的信息，他说自己搞不定那位王教授，现在气氛僵硬，需要厉南风尽快到场。
顾芷刚想问等他干什么，可他人已经离开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