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楚沅勾唇轻笑,朱唇轻启,吐出悦耳的声音。
“怎么,连你好姐妹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安楚沅!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呵,可真是太好笑了,我也是安氏集团的一员,安氏员工通讯录自然是有的,你成了安氏继承人,怎么连这点都不知道啊!”
“安楚沅,你今天就是来找茬的是吗!”
“既然都听出来了,那就不用绕圈子了,让你妈将吞下的那些聘礼钱都准备好,两天后我回门之日便会向她要,若是两天后我拿不到这笔钱,你们就等着上新闻吧,你们母女这些
年做过的那些事我都―一存着证据呢,相信到时候爸爸他会亲手打死你们!”
“你少来这套,我可不信你有这么大的能耐!”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经通知到了,两天后见!”
说罢,安楚沅挂断了电话。
命人开了瓶红酒,楚沅躺在沙发上,白玉般的细指端着红酒杯微微摇晃,看着杯中的液体来回滑动,她的心倒是慢慢的冷静下来。
望了一眼这大到可以用空旷来形容的卧室,不由得发出了冷笑声。
看来这袁靖康一点也不喜欢这门婚事,所以不管是婚礼前还是婚礼后,他都没有出现过。
婚礼现场,袁靖康找来了一只公鸡与她拜天地,气的袁家的老太太当场掀了过去。
不过这事让袁家给压下了,除了在场的人,根本无人知晓。
这辈子她原本是没有打算要结婚的,为了小安逸才被迫答应了联姻,只要他答应献血,她便带着安逸消失在新城,绝不会再给袁靖康添堵。
“袁靖康,希望我们能达成共识,趁早解除这荒谬的婚约。”
不过眼前这些都是空谈,她连袁靖康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喝了一些酒,胆子倒是更大了些,可以将这些心里话倒出来诉诉苦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她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得睡着了,一行清泪落下,手中的酒杯不自觉的倒下,落在了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等到袁家的仆人进来时,吓得连连尖叫。
“快来人啊,少奶奶自杀了!”
一瞬间,整个别墅的人都被惊动了,连养在院子里的犬爷都被惊得跑上楼瞧瞧咋回事。
看着一伙人围着新来的女主人,它扯着噪门“汪汪汪”凶了几声。
然后甩着它粗壮的尾巴大摇大摆的上前查看情况。
仆人看见这是康少爷养的藏獒犬爷,吓得立马后退几步,惹谁也不能惹了这位爷,动不动就把人咬的断胳膊瘸腿的。
犬爷上前,对着酒味有些不喜,冲着安楚沅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恶心的口水从犬爷的鼻子里喷出,黏糊糊的,稠稠的。
安楚沅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摸了一下脸瞬间脑门子清醒,这可比方才那一嗓子能醒神,啥恶心玩意喷她脸上了?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两个黑乎乎湿哒哒的大鼻孔。
卧槽!
这是什么鬼玩意,竟然是鼻涕!
兴许是为母则刚,自从当了妈咪之后,安楚沅的胆子就大得很,只要是有危险性的生物,都能一个大嘴巴子直接给它呼晕了!
“啪——”
这一巴掌,她可真是下了狠手的,朝她喷口水,这就是代价!
仆人们看到犬爷被打了,一个个吓得赶紧再次后退,深怕一会儿成了犬爷的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