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不知名的东西,牵引着我把我往记忆深处拖去!
“别跳了!你的脚不行的!”
叶朗托着我的脚掌,盯着我眼神里都是焦灼的心疼。
我摇头:“不行,这场比赛对我来说很重要!”
叶朗:“有多重要?难道比你的脚还重要?!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坚持上场,中途再出什么岔子,你这脚很可能就废了!”
“到那个时候,就不是一场比赛的问题。这关乎你以后还能不能上台,你懂吗?!”
我咬唇,点头:“我知道,可是这个机会对我舞伴来说也很重要!我不能因为自己连累他失掉了机会,这对他来说不公平!”
叶朗气到抓狂:“楚西西,你……”
“你相信我,我会没事!我向你保证!”我举起了自己的手掌,做发誓状,“我会小心再小心。我们有过约定,将来我们都会登上自己心目中最棒的舞台。”
叶朗拗不过我,只能由着我。
他恨恨的晃动着止痛喷雾,低头在我的脚踝上小心的喷洒。
他说:“楚西西,你记住了,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逞强!”
叶朗说完抬头凝望着我,而那个眼神跟眼下傅深沅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毫无关联,没有任何一个共同点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相似的眼神?
“你认识叶朗吗?”
我看着傅深沅,下意识又问了那个问题。
傅深沅拧眉:“他是谁?跟我很像?”
我:“……”
半晌,我摇头。
你们一点都不像!
可又莫名的像!
傅深沅扯了扯唇角,笑的嘲弄:“斯德哥尔摩症,症状之一就是,通过奇怪的手段吸引绑匪注意,企图让他注意你,爱上你。”
我:“……”
不过说真的,我忽然有种隐隐的担忧。
以我对叶朗的执念,我一定不会放弃在傅深沅的身上找他跟叶朗的相同点。
那久而久之,我会不会迷失在他跟叶朗之间,变得分不清现状?
最后会缓缓的发展成傅深沅刚刚口中提到的那个该死的“斯德哥……”什么鬼东西的病?
我被自己的想法给下了到了,下意识打了一个寒战。
傅深沅镊子上的酒精棉刚好戳中我的伤口,疼的我直跺脚!
“你特么能不能看着点……”
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说句不要脸的话,我平时在家家教不错,走的都是淑女路线,脏话粗口在继母眼里都是禁忌。
可见到傅深沅,我这飚脏话居然还上了瘾!
傅深沅扯扯唇角,好像比起我恭恭敬敬的喊他一声沈沅少爷,他更受用我爆粗口怼他。
果然,他也是贱!
之后,沉默无言。
傅深沅低着头,帮我处理完伤口之后,摸了绷带帮我包扎伤口。
他微微蹙着眉毛,你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傅深沅的心思不在我身上。
他的动作依旧娴熟而专业,只不过这样的傅深沅多少让我觉得不适应。
“你刚刚为什么帮我?”
我盯着傅深沅。
说真的,在我们两人都选择沉默的时候,我居然开始主动找找话茬了。
这样的变化吓了我自己一跳。
傅深沅并么有急着回答我。
慢条斯理的缠紧绷带,然后在我的手背上系了一个结,他这才头起投来看我。
“为什么?”
傅深沅笑了:“因为觉得你很有趣,如果你这么快就被颜妈那个老巫婆整死了的话,在这深宅大院里我的生活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我:“……”
前一秒,傅深沅细致认真的样子,像极了怀揣一颗仁慈之心的医生。
可现在,傅深沅就像是闪动着身后一双黑色羽翼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