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叫我企鹅!”
瘦弱的伞童愤怒地反驳,只换来面前的众位壮汉的大声嘲笑,而黑西装的瘦弱伞童也从愤怒转到被嘲笑中慢慢地收起他脸上的愤怒,最终他也一同哈哈大笑起来,一同加入了嘲讽自己的队伍。
如此的无药可救,如同一坨扶不上的柔弱烂泥,又如同哥谭街头上随时能被人踩上一腿从清晨垃圾桶里掉落出碧清色白菜叶子一样。
肉山壮汉满意笑了,他把手中的棒球棒交给了面前的爱称他为小企鹅的一一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科波特脸带惊喜地拿稳了棒球棒,他也顾不得他本来手拿的黑色雨伞因为接过棒球棒而掉落到地上,冰冷的雨水冲刷下来,打湿了科波特的黑色西装,而科波特仿佛感觉不到冰冷一样,他笑着握紧带着血迹的棒球棒。
“来……试试。”肉山壮汉伸出他肥壮的手掌向科波特示意,他面上毫无表情,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肉山壮汉大有面前的小企鹅人不好好收拾地上的背叛者,他不介意加上企鹅人一起打的恶趣味心情。
围观企鹅人走投无路,不得不摇尾哈怜的模样会大大取悦这群恶棍。
“哈一一!”科波特手拿稳了棒球棒,他高高举起,又一下暴力地挥往地上的背叛者的身上,换来地上男子的痛呼。
科波德这只小企鹅他长得太瘦弱了,仿佛一阵风就可以把无力的他吹走,所以他必须借力,才能做成致命打击,但令肉山壮汉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所期待的小企鹅害怕到哭,害怕到不敢打,这种画面却没有出现。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他拿紧手中的棒球棒,一个跳起,把全身的体重作为力气打出狠狠的一棍,仿佛地上的背叛者老兄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科波特向肉山壮汉一笑,示弱他己经全部听他的话,他小企鹅十分乖巧,手中的棒球棒一棍又一棍,打得越来越凶狠,越来越迅速……
站着的一排壮汉都觉得这样下去离出人命不会太远,但被抓的是自己队伍中的背叛者,那地上的人有什么三长两短都是没有所谓的,于是他们有点呆滞地看着企鹅人暴打背叛者。
一双高跟鞋踩着雨水走了过来,黑皮肤抹着鲜艳红唇,戴着长吊坠耳环的高瘦女子走进了这个小巷,肉山壮汉一看到来人,他们立马从呆滞中变回警觉的样子。
菲什·穆尼。
这所酒所的真正主人,臭名昭著的黑帮头目,她穿着露背低/胸装,黑色的头发上带着点点红色的飘染,如此清瘦如骨架的她,一眼看起来刻薄又无情。
“伞童……”菲什用手指点了点陷入打人状态下还没反应过来的企鹅人的背,企鹅人向菲什满脸笑容,他把手中的棒球棒笑着交给了面前的菲什,又一面紧张地马上把地上的黑伞举了起来,挡住可能落下到菲什身/上的风雨。
菲什接过了企鹅人手中的棒球棒,长相看起来如此刻薄的她,用怜悯的口吻开口说道:“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我对你自问有如宠爱自己的孩子一样……可你却伤害了我的心!”
“你伤害了我的心!”菲什一棍子打下去,她打人的模样只让人感觉到畏惧,而什么伤害到她的心的话通通让人感觉到像是流露于表面如口头禅一般的鬼话。
“你伤害了我的心!”
又是一棍子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