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用这份内心剖白感化她。
林言：“说完了吗，你可以走了。”
“别呀，我好歹是你老板……”孟卓云说完，像是想起什么，问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被王婧琪邀请去她家那天，有没有见过杨雪薇？”
林言手中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她消失了好几天，后来警察通知我说她的经纪人被当做人质解救了，当时我还很奇怪，她的经纪人怎么会在现场，但是却没说她到底怎么样。前段时间她突然和公司联系，要退团！”
林言点头，有这件事，杨雪薇本来是团内ace，她的退团还引发了网络热议。
听说她的粉丝都无法接受这件事，在联名上书请求她收回想法。
林言揶揄道：“兴许是她觉得在你公司没有什么前途，想要另谋高就。”
孟卓云哭笑不得，真是不能得罪林言，现在好了，有事没事都要被她抓住嘲讽一波。
“公司和她签的合同是很专业的，她就算退团了，十年之内也不能加入其它影视公司。”
“哦！”林言仰头望天，认真地评价，“那你真够鸡贼的。”
“我……”孟卓云无语抽搐，“业内都是这种合同。”
“反正有合同在，她退团了也不能继续当明星，所以你觉得她是要干什么？”孟卓云谦虚求教。
“不造，不关心。”林言做完实验，记录数据，黑水笔在纤细的手指间旋转，像是枝头绽放的花朵。
漫不经心间有种慵懒和随意感。
孟卓云知道林言的性格，不关心的事在绝对不会在上面浪费一分钟，于是自顾自地叹道：“她的电话是我接的，感觉就像是变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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