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歌迎上他的目光,不甘示弱:“有病自己治,我不奉陪。”
气愤的目光,好像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打他。
萧彧珩无奈的松手,失去束缚的阮凝歌立刻起来,毫不犹豫的往外走去。路过等在门外的袁清,她没有感情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和他擦身而过。
气愤和恼怒的面容下,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袁清的眼镜闪了一下,若有所思。
“怎么样,看出问题了?”耳边一个声音传入。
萧彧珩推开门面色不善的看着阮凝歌离开的方向,眉眼间是浓浓是烦恼和无奈,把本来有点凌厉的气势削弱了不少。
这个女人不仅脾气越来越暴,还不识好歹。
“似乎不是创伤后的应激反应,也不是不想出去见人……”袁清回想着刚才阮凝歌的细微表情,思索了一会后把目光落到了萧彧珩的身上,正色说,“萧太太的情况,更像是对你有怨言。”
平静的陈述了这个结论,袁清的口气很笃定。
萧彧珩脸上的烦恼被错愕取代,眼带怀疑的看着他:“因为我?”
对于这位顶尖的心理专家,他当然是相信的。可是最近他自问没有做出让阮凝歌生气抱怨的事情。
“没错。”袁清点头,“萧太太没有心理问题,至于你和她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看目前的状况,最好由你本人和她一起解决。”
此行的任务完成了,袁清很快就告辞离开,留下萧彧珩在原地沉思。
阮凝歌这次足足在屋里待了一整天都不肯出去,佣人来了好几次都没有说动她。期间萧彧珩在门口说了几句话,她一句也没有回应。
站在窗边,阮凝歌看着远处天边落下的夕阳,脸被照得明明灭灭,眼睛里没有任何的光彩。
萧彧珩给她找了心理医生,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我没病,清醒的很。”阮凝歌缓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