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什么乱七八糟,这事情辰渊也不想的,只能说是命运弄人,辰渊你也看着他长大的,你应该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坏人。”
见到二谷主这样说,柳逐连忙的替慕容辰渊解释,这些事情,很多也怪不得慕容辰渊。
“不怪他怪谁?有时候人,不是好坏就能定论的,他不想这样走,那就一开始就不要这么走,不可能凡事都两全其美,能够取其一已经不错了,他非要想事事都完美,事情哪里有这么好的。”
二谷主很是一针见血的说道,这些事情怪就怪在慕容辰渊想要将事情都完美的处理,但是很多事情很多时候,根本不可能。
必须要有取舍,而慕容辰渊要是早就跟白倾鸾说得清清楚楚,不管是顾成君还是云非泽,就都没有办法横插一脚,就都没有办法离间他们。
二谷主的很是刻薄,但是柳逐却是一下子没有办法反驳,不得不说,这话在客观来说,是很有道理的。
他也劝过慕容辰渊很多次了,但是慕容辰渊却是拗着,这他也没有办法。
但是站在慕容辰渊的立场上,也怪不得他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就是了。
“我都不想和你们废话,你们这些人就是得一想二,所以最后不光西瓜丢了,连芝麻也丢了,误己误人,得不偿失。”二谷主横了一眼柳逐,这话不光是说慕容辰渊,还有柳逐他自己。
他虽然在回春谷,但是柳逐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尤其是这一次白倾鸾还跟他聊过柳逐的事情。
“嗷!阿鸾竟然将我的事情告诉你了,师父你怎么能打探别人的隐私呢!”柳逐这一听,就知道自己师父表面上是骂着慕容辰渊,暗地里却是在说自己的。
可是这个事情,哪里是怪得了他的,他也不想的啊。
叶家的婚事是父母自作主张的定下来的,还是叶家那个野蛮女人非要他们家答应的,他从来都没有答应过的,这哪里是能够怪他的呢!
“隐私?你们柳家三心二意出尔反尔的事情,那是整个江湖都知道了,你还当着是你的狗屁隐私?”二谷主骂道,真不知道说自己这个徒弟是傻还是想的太美好了。
“……”柳逐又是无言以对了,抿着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这整个江湖都知道了,的确不算是什么隐私的事情了,“不管怎么说,我都没有答应过这个事情,都是叶家的人强人所难。”
柳逐不满的说道,他从来没喜欢过叶家的姑娘,她看上他了,非要定亲,所有人都背着他弄下这一摊事情要他答应,他才不会这么傻答应呢。
“反正天底下,都知道是你见异思迁,背信弃义,所以你跟我说这些委屈是没有用的,慕容辰渊的也是一样。”二谷主很是不客气的说道,这些事情真正的原因是如何的,谁都不会关心在意,哪怕是亲身经历的当事人,也没有办法追究最开始的原因,而是只能承受结果,或者想办法改变结果。
如果一开始没有明白这一个道理,那就只能接受这无法改变的结果。
“师父……”二谷主的话,让柳逐真的是无言以对的,这话说的的确是对的,从一开始来说的,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只是他们都没有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导致事情变成这样。
大概真的是还没有看的开,没有自家师父这样明白分寸,所以才导致现在这样的局面。
“好了好了,你少跟我说你的破事情,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们的拿点破事,这样的局面,就你们自己看着办的,谁都帮不了你们,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
二谷主摆摆手,也不说什么了,他也年轻过,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摔过跤,不撞过墙,不头破血流,别人说什么都是不懂的,不明白的。
所以二谷主也不打算说太多了,毕竟就算是错,也是必然的,谁让他们都只是个年轻的孩子,错也很正常。
看着二谷主不理会自己,柳逐自然也是没有什么能说的了,反正事情已经是现在这个糟糕的样子了,就算明白了道理,也是无法回头的了。
一夜下来,直到天亮了,回春谷才恢复平静,而柳逐他们也确定了,带走白倾鸾和白善的人就是云非泽。
只是等他们去追的时候,人已经离开了回春谷了,根本拦截不了。
而回春谷各个出口都留下了蛛丝马迹,也一时之间难以辨认到底云非泽带着人往哪里走了,最后只能是分散开来了人,逐个去追查分辨到底哪一波人是真的云非泽。
一时间,无论是柳逐,还是二谷主,心情都不是太好。
他们都低估了云非泽的能耐,低估了他反追踪的能力,如今唯一指望的就是白倾鸾能够留下一些蛛丝马迹,让他们能够寻得到方向。
“你回去京城吧,或者慕容辰渊会有办法分析人到底会去了哪里,你在这里也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想了想,二谷主才跟柳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