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怎么知道的?”冯北一头雾水。
“刚才和那个编剧说话的人是孙芸。”熊赳赳提醒了一下。
冯北愣了几秒:“名字有点熟,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样子也有点熟。”
“她是白慕青的经纪人。”
冯北眨了眨迷茫的眼睛,明显没反应过来。
熊赳赳没再多做解释,拉着她离开了那个小区。
很显然,冯北这件事是白慕青从中搞鬼,不然一个小公司内部的争端怎么还能把枪手的真实姓名和公司给牵扯出来,这种刚吃饱饭转身砸锅的行为以后哪还能再找到代笔,傻子才会和这种有前科的编剧合作。
可最终冯北确实被爆的老底不剩,就连身份证号和亲笔签名都是高清无/码的,可想而知,背后的人就是冲冯北来的。
而那个编剧也是傻得可以,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还以为多年好友的孙姐是来关心她近况的
可为什么要置没什么过节的冯北于死地哪,如果换做别人,熊赳赳实在想不出理由,可这事放在白慕青身上,那一切就合理起来了。
白慕青就是那种自毁一千也要损敌八百的人,更别说不费一兵一卒只要通过匿名爆料就能熊赳赳让焦头烂额的事了,毕竟冯北和她关系好,公司众人皆知。
整不了她就整她身边的好友,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白慕青干得出来,而且是她从小到大的伎俩,张飞瘦弱小鸡仔还没野蛮生长的时候没少因为护着她被白慕青欺负,轻则被高年级的打一顿,重则体育比赛的时候被隔壁班踢断腿,其中少不了白慕青的掺和。
其实熊赳赳直到如今也不明白慕青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像是天生的宿敌,就是要分出个胜负和你死我活。
直到楚湛天出现,白慕青的真实身份被发现,熊赳赳这个无神论者才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她摔下天坑是天定,和楚湛天在一起是天定,现如今男朋友被宿敌抢走也是天定,她现在倒想去庙里上个香许个愿,问问神明她下一步该怎么走。
不过后来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男朋友就是神明呀,那求神拜佛不就屁用没有了嘛!这种局中局的游戏设定如果放在电视剧里那简直是丧心病狂。
“熊赳赳,你杵着个下巴想什么哪,赶紧吃啊!”冯北心大的坐在熊赳赳家的餐桌前一个劲儿的对着咕噜冒泡的锅子涮羊肉卷,仿佛刚才熊赳赳整个故事的被害人不是自己一样。
“我说的你听明白了吗?”熊赳赳敲木鱼儿一般的敲了敲冯北的脑门。
她夹了一筷子肉放在熊赳赳碗里:“哎呀,听明白了听明白了,就是因为白慕青讨厌你又搞不了你才对你的好朋友我下了手,为的只是让你不痛快,我就是那种站在马路牙子上看人打架还能从八丈远飞来一刀插身上的炮灰。”
熊赳赳忍不住伸出赞叹的大拇指:“不愧是文字工作者,概括的浅显易懂又准确精悍。”
哪知冯北喝了一口手边的啤酒,立马换了副凶残的嘴脸:“这娘们真是够恶毒的,我听张飞说过她从小就欺负你,现如今抢了你的男人又来害你的姐妹儿,我觉得你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这次换熊赳赳听不明白了:“我这还能主动出击?”
冯北舔了舔后槽牙:“怎么不能,搞她!”
“冯北女士,能不能不要说黑话,展开解释一下。”
冯北敲敲桌子划重点:“她最近找你麻烦不就是因为楚湛天那天在晓晓的饭店对你献殷勤嘛。”
“这你都知道?”熊赳赳战术性的往后撤了撤身子。
冯北是个兜不住事的:“晓晓当时拉了个临时群实况转播好嘛,你以为我闭关那几天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写剧本吗,你的事就是我们506的事,当时我就觉得楚湛天对你旧情难忘,那你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抢回来吧。”
把他抢回来这句话近段时间熊赳赳真是没少听,韩辛颜说过,孟洵说过,如今连冯北都开口了。
可这哪是抢回来的问题,是能不能抢的问题,楚湛天又不是超市的打折鸡蛋。
“你不是整天耳提面命的告诫我好马不吃回头草吗?”熊赳赳笑着反问道。
哪知冯北却严肃了起来:“别在这儿给我嬉皮笑脸的,我说的是正事,咱们不争馒头争口气,先把人抢回来再甩了也不迟。数学老师都说了,步骤比结果重要,你要的是蹂/躏践踏摧毁白慕青的过程,谁还在乎结果你吃了什么草!”
话糙理不糙,但熊赳赳还是决定按原计划进行,不听冯北这个激进派的安排。
可惜冯北这个不安分因子压根不受控制,第二天就把白慕青家的地址扒出来了,并且告诉熊赳赳白慕青去隔壁市参加活动并没有带上楚湛天。
这让熊赳赳本来按部就班执行计划的心忽然躁动了起来,不做什么,我就是去看看我的小神龙过得好不好总行了吧。
然后她趁着去片场监工的由头,工作时间打了辆出租车去了冯北给的地址。
她全副武装的敲开白慕青公寓的门,说是社区志愿者想来做调查访问,开门的是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西装扣子都快撑爆了,她又趁着开门的间隙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发现还有一个同样着装的男人。
这模样,倒是像明星们出席活动常带的保镖。
西装男谨慎的挡住了熊赳赳往里窥探的视线,语气很是不耐烦:“不做问卷调查,你赶紧走!”
就在熊赳赳怀疑自己是不是敲错了门时,屋内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别跟那么紧,我只是出来透透气!”
是楚湛天的声音!
难道楚湛天被人监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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