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怡心殿。
景文帝一边撸猫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香雪斋最新出的话本子。
“张醒,给朕备点零嘴来。”光有看没得吃,有什么意思。
他就剩偷偷看几页话本子的乐趣了,还不许他快活一会啊。
“陛下,定国公求见。”
景文帝眉毛瞬间耷拉下来。
得,零嘴没到手;连看话本子的乐趣也没了。
将话本子往奏折底下胡乱一塞,景文帝恢复危襟正坐之姿:“宣。”
宋兴年一脸惶恐走进来:“参见陛下。”
景文帝大手虚虚一抬:“宋爱卿有话直说。”
宋兴年眼角往上觑了觑:“陛下,臣惭愧呀。”
“嗯?”
宋兴年一咬牙:“小女篱洛自幼送去外面养病,原以为身体已经康复。”
“谁料日前突然无故晕倒,数名大夫皆找不到病因;只能推测小女极可能患有隐疾。”
他脑袋垂得更低两分:“此事,五殿下亦知晓。”
景文帝猛地眯了眯眼:“身患隐疾?”
宋兴年拱手一揖到底:“臣惭愧!”
景文帝盯着他脑袋,良久,冷哼一声:“好你个定国公!”
宋兴年心头一颤,连忙跪下:“陛下息怒,臣该死。”
景文帝负手而立,什么好兴致都没有了。
“宋爱卿,你这是置朕于不义。”
宋兴年一哆嗦:“臣不敢。”
景文帝仍旧没好脸色:“你说怎么办吧?”
“是小女福薄,万不敢对陛下有丝毫怨尤。”
“福薄?”景文帝抬头望向窗外,外面的天地不见广袤,只有重重殿宇堵堵红墙。
身患隐疾的姑娘无论如何也不能成为皇子正妃。
不过侧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