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二姐跟我一样。”
都不喜欢去安邑侯府赏花。
宋篱洛听她感慨,不由得笑出声来:“听说五妹画画挺好,画花草图尤为出色。”
“我这不是被逼着嘛。”宋玉锦苦哈哈垮着脸,一点也没有被揭老底的尴尬。
“理解。”宋篱洛一下对这个堂妹亲近起来,她欣赏宋玉锦直爽的脾气,也不介意在宋玉锦面前吐露自己的糗事。
“就跟我当初被逼着学了一个月规矩一样。”她难受、抗拒,却不得不接受安排。
宋玉锦这样的姑娘,按照她三叔宠爱闺女的程度;自然是由着她高兴就好。
可三婶不一样,身为女人;三婶太清楚这世道对女人的不公与挑剔了。
不求宋玉锦琴棋书画样样出色,但起码得有一样能拿得出手。
“说起来,二姐,我还真心佩服你。宫里的教养嬷嬷要求有多么严苛,大家都知道;也只有你能坚持一个月就把规矩学好。”
宋篱洛不欲再提那段令人欲哭无泪的黑历史。
“三婶让你去侯府?”
“可不是我娘勒令让我非去不可。”提起这个,宋玉锦就浑身没劲。
她爹不能从政,但这些年攒下的银两足够他们一家子吃喝不愁。
“二姐,你知道咱们的世子夫人为何突然邀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前往侯府小住吗?”
宋月连以前明明看不上三房,对她更没姐妹情谊,顶多就是面子上过得去。
宋篱洛听出她好奇下掩饰着小心翼翼的担忧,默了一瞬,轻轻道:“据说,是想让我们的小姨娚女高兴高兴。”
宋玉锦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宋篱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