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秦云川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就是来看看。”
萧软软带着几分玩味地问：“冒昧问一下，你这么大的人了，什么都要听你父亲决定，你不觉得烦吗？”
秦云川反唇相讥：“你堂堂一个修士，给凡人当顾问，听从凡人的指挥，你不觉得烦吗？”
“不觉得。”萧软软声音理智又淡定，“凡人又指挥不了我。”
秦云川直接坦白到底：“但我父亲能指挥得了我，所以，很抱歉，请您别为难我。”
萧软软有点不爽：“你这样是会得罪我的，知道吗？”
秦云川微微倾身，没有任何惧意：“那你打算如何对待我？强行为难我？”
他是现代修真界这一辈中修为最高的人，身边有筑基修士跟随保护，背后还有秦家当后盾，谁想对他动手都得做好被秦家报复的准备。
萧软软比他想象的沉得住气，摆摆手：“淡定淡定，我向来不屑做这么低级的事情。”
秦云川刚坐直身体，萧软软又问：“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有句话说，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子。你确定要得罪我吗？”
秦云川主意已决：“抱歉。”
萧软软索性不谈了：“行吧，不谈了，喝茶。”
陈年泡茶。
秦云川对她的识趣非常满意，心中对三界管理局多了几分不以为然，这么软的性格还想管理修士，天真！
他吐出一口浊气，端起茶抿了一口。
灵茶入喉，他瞬间瞪圆了眼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