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怜雪似有若无地瞟了秦云芙一眼,幽幽叹了一口气,对秦盛智道:“话说回来,大哥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都不和您商量,别人不知道,以为他才是秦家家主呢。”
秦盛智最忌的就是这点,脸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从今天开始,剥夺秦云川少主之位,并到思过崖面壁思过三年!”
秦云芙大惊失色:“爹!”
她没有留意自己还抓着秦云川,没控制好力道,秦云川一下子疼晕了过去。
秦云川足足昏迷了十几个小时,直到第二天早上的阳光照到他的脸上,他才醒了过来。
醒来发现自己半趴在思过崖的山洞里,面对着呼呼的寒风和灿烂的朝霞,他露出一抹苦笑,却扯动脸颊的伤口,顿时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艰难地抬起手去找储物纳戒,却发现手指上空空如也,纳戒不见了。
父亲连给他的纳戒都收回去了。
是了,他已经不是秦家少主了。
他的父亲不需要一个会忤逆他的继承人。
所以,他连一颗疗伤的丹药都没有了。
秦云川怔忪了半晌,心情既是苦涩又是难过。
就在这时,下方传来了脚步声,他艰难地转过身体,没多久,便看到了秦云芙的身影。
看到他身上的纱布七零八落的秦云芙郁闷地抱怨:“那些人也未免太势利了,你一失去少主的身份,他们连包扎都不帮你包好点。”
秦云川“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秦云芙心中积了一肚子气,又道:“爹爹也是的,你好歹是少主,他说撤就撤,我想去向他求情,可那个死贱人一直在给爹献殷勤,我看她肯定是想叫爹把秦怜海立为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