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过完年后司霁景虽然每天只上一两天班，但工作效率高到没有留下半点隔夜任务，总助觉得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秘书就惨了。
以前他心情好时还愿意和这这那那的必要人士吃顿饭。
现在，他完全不会。
所有私人饭局，一律拒绝。
所有不是非他本人出席不可的饭局，一律由总助代表出席。
就连会议，也是能推则推。
当秘书心里苦啊！
萧软软刚下课就见到司霁景，诧异道：“有急事？”
司霁景捏着那只憨态可掬的小鸽子，想象着是她的脸，使劲地搓圆搓扁：“都有人来杀你了，还不急？”
萧软软想摸摸他的头，奈何他太高，她踮起脚尖都不太顺手，她只能遗憾地改为拍拍他的肩膀：“别急，只是给你打个预防针而已，应该不会来得那么快。”
话音刚落，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
司霁景挑眉，表情似笑非笑：“应该不会来这么快？”
萧软软无辜地摊手：“看来这届修士别的东西不行，就效率还凑合。”
司霁景已经做好了大干一架的冲动，谁知进了小树林后，对方冒出头来，弱弱地问：“你们卖给炼器宗的典籍《禁制》，可以卖我一份吗？”
司霁景：“……”
行吧，当他什么都没说过。
萧软软一份是卖，两份也是卖，当然不会拒绝。
反正灵草不愁多，统一价，下品灵草和中品灵草各一百，或者上品灵草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