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之是属于做什么事情都很专心的人，上了这么久的课，关注的只有课堂和熟悉的朋友，别的他都没有留意。
萧软软叹气，收了这样的徒弟真是要操碎心啊，她又问：“你想要男的还是女的？”
不等李澜之回答，司霁景就道：“女的。”
李澜之大惊：“为什么？狮大王你是不是收了我妈的贿赂，要往我身边塞女人？”
司霁景无语：“……你脑洞有点大。”
李澜之稍稍一想：“那难道你是担心我穿女装天天和男生在一起被我妈知道，然后她以为我不但搞基，还对自己性别认知有障碍？”
司霁景斜睨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会辞掉之前的男助理？”
李澜之想到前任男助理就想吐槽：“做事太粗心，连帮我装订曲谱都能出错；我在拉小提琴时，他还跑来问这问那。”
司霁景朝萧软软抬了抬下巴：“所以，你看……”
李澜之以为他还在说那个男助理，立刻总结道：“所以，性别不重要，最好有音乐功底，至少懂一种乐器，不要太粗心，不要太娇气，其它都没问题。”
萧软软明白了：“那你出一份音乐考卷给我，我召集他们考试。”
李澜之有点不好意思：“会不会太夸张了？”
萧软软想了想：“你要是觉得夸张，那就顺便拿份高考卷子来，让他们一块做了。”
李澜之：“……”
当他什么都没说过。
不过，萧软软最终还是没让他们做高考卷子。
太多科目了！
耗太多时间了！
她决定先以后需要用到什么科目就考什么科目。
反正，考考考是老师的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