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萧软软说话,他就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门,简直是落荒而逃。
萧软软看着他的背影扁扁嘴,懒得再解,直接暴力把裤子解决了,把自己扔在床上,滚了两圈,寻到舒服的位置,睡觉。
卧室的门没有关。
司霁景在门外念了半天富强明主,渐渐冷静了下来。
门里静悄悄的。
她睡着了吗?
司霁景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自制力在巨大的视觉冲击之下瞬间破功。
他想了想,其实,他刚才可以问她,接不接受互通有无的。
只是,他表面再浪荡,心里都是个端方的正人君子,做不出趁人之危这种事情来。
他一步步走进卧室,在床边停下来,安静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把被她压在底下的被子轻轻掀起来,盖在她的身上。
把她裹成了蚕茧,只露出头。
她卸下了那身气势,终于有了几分年轻少女的感觉,活泼、娇软、可爱、甜美。
司霁景靠近她,看着她睡得格外香甜的脸,鬼使神差般伸出手,轻轻摩挲了一下。
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的体温比平时高一些,触感好像一块温润的软-玉。
他有点舍不得放手。
他俯身,轻轻在她的唇上来了个蜻蜓点水:“晚安。”
他觉得,自己该出去了。
可脚下就像生了根。
迈不动。
他静坐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来一次。
再过一会儿,来第三次。
就这样,一点点扩大,的一点点蔓延。
裹成蚕茧一样的被子在一次次的蜻蜓点水中一点点散开。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在一次次的蜻蜓点水中一点点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