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课本很快就送到了秦云川的面前。
秦云川随手拿起最上面那本，翻开不到五分钟就开始怀疑人生。
每个字他都懂，连起来他就是不知道怎么意思。
再换一本。
一样如此。
秦云川把全部书本都看了一遍，没有一本能看懂。
凡间的知识竟然如此厉害？
徐清彦过来给他做例行检查时，他忍不住问徐清彦。
徐清彦懂了：“你可以先看点儿简单的。”
第二天给他又带了一沓课本。
这一次，是高中课本和习题。
秦云川再次怀疑人生。
这叫简单？
简直可怕……
他看着上面印着的高中教材几个字，实在拉不下脸让徐清彦帮他找初中教材，虽然很多不理解，但还是硬逼着看下去。
看着看着，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个修士，只剩下满怀感慨：“凡间的学生太不容易了！”
如此过了几天，阮纪林去探望他告诉他司霁景身体痊愈了准备回凡间，他这才从奇怪的状态里摆脱出来，收拾齐整去向司霁景道谢。
同一时间，秦云芙悄悄溜进了司霁景的病房。
她和秦云川、司霁景都是伤号，待遇却全然不同。
秦云川和司霁景几乎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还配备了三个傀儡机器人照顾日常，每天各式各样的高品灵药不断地供应着，她却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