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董事的心脏,有如擂鼓般疯狂跳动着,他一瞬间就把一整杯白水喝了个干净,可是,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低斥道。
“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封翟行他怎么可能……”
那名口出狂言的董事眼角跳了一跳,他轻轻哼了一声,很不屑的说道,“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提议吗?自从封翟行接了封老先生的班以来,你有没有算过自己究竟亏损了多少钱?再照这个趋势下去,我们都可以排队去天台跳楼了!”
他说完了这些话,其他人都静默了下去,确实无从反驳。
虽然封氏集团这几年的敛财趋势水涨船高,年年登上了国际上的福布斯榜,但真正落入董事口袋的钱,却连前几年的四分之二都没有。
有人咬着牙悄悄发抖,“他说的没错……如果我们放由封翟行这么发展下去的话,我们迟早都要被逼上绝路,倒不如及时止损,反正这种事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他指的是,封翟行的大哥。
在许多年前,封老爷子寄予厚望的是封晨晨的父亲,甚至几次都流露出要他接自己班的想法,但封晨晨的父亲性格和封翟行很相似。
兄弟俩都是一样的,说一不二的铁血手腕。
那场车祸,就是他们指使的。
有个董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嘴里念了句“造孽。”,然后又朝着提出意见的那个董事说道,“那我们就开始着手安排吧,耽误一天,我们就要多亏一天。”
而在会议室外,森治捧着一堆文件,很忐忑的问道,“少爷,如果逼急了这些董事他们会不会反咬一口?”
封翟行淡淡的答道,“嗯。”
他扫了扫森治怀里抱着的那堆文件说道,“他们利欲熏心,不适合这类严谨工程。”
森治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由自主的收紧了自己怀里坚硬的文件。
他们在集团处理完了全部的工作之后,森治就接到了来自封老爷子电话,他每次面对封老爷子,都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付。
“老爷,我是森治,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封老爷子乐乐呵呵的说道,“森治,明天晚上让翟行回家一趟,我要举办一场家宴,翟行和蔓箐等会来参加。”
森治虽然心里有点疑惑,但也不好回绝,于是说道,“好的,老爷,我会过问少爷,好安排出时间。”
封老爷子挂断电话之后,对着沙发上坐着的几个董事笑了笑,“没想到你们来这么快,想当初我和你们的长辈一起打拼这座江山……以前的日子不提也罢。”
年轻的董事恭顺的说道,“封老先生作为我们的长辈,我们时常来看望您是应该的,正好明天晚上可以举办家宴,联络我们几个后辈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