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辰要走时,被陆曼婷从身后抱住,白羽辰本已有些醉意,此刻一见陆曼婷纠缠自己,更是怒意横生,他快速一转身,从陆曼婷手臂中挣出,用手点指陆曼婷,还不待说话,突然嗅到陆曼婷身上散出有一股异香,白羽辰身体一震,小腹中有一股火苗窜出,一种酥麻的感觉迅速遍布全身,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陆曼婷一见白羽辰满面通红,不禁得意地一笑,向前走了两步,媚笑着去拉白羽辰的手。
白羽辰知道自己定是着了陆曼婷的道,他强自压抑着胸中欲 火,对着陆曼婷说了声“无耻”,迅速转身离开了。
陆曼婷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精心设的局,在酒里下了迷情药,又用特制的香粉做药引诱它发作,本以为万无一失,可哪里想到白羽辰还能抑制住,居然跑了。
她越想越气,抬手便将桌子掀了,杯盘碗筷摔了一地,她还觉得不解气,抓起一个绣凳,直直砸向一旁的屏风,将屏风砸倒摔得碎裂,她又跑到一旁抓起几案上摆着的各式瓷器,乒乒乓乓地砸了起来。
白羽辰从陆曼婷的院子跑出来,便已经觉得身体燥热难耐了,头也晕乎乎的,他强自忍着,想回自己的院中,可身体好像不听自己使唤一样,脚下微显踉跄,竟然奔着柳依依的院子去了。
很快,白羽辰来到了院门口,一推门走了进去。此刻,他整个人都被欲望包裹着,意识已经不是很清醒了。
他脚步虚浮,只下意识地朝着柳依依的卧房走去,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隐隐约约看着柳依依的房间亮着灯光,他一把将房门推开,直接迈步跨了进去,脚下没站稳,一个踉跄,竟然跌坐在了地上。
这时,双儿听着有人进了院子,便迅速赶了过来,她一见白羽辰坐在柳依依房中地上,也不及多想,就跑过去要扶他起来,她用手去架白羽辰的胳膊,就发现白羽辰恍若酩酊大醉,满面涨红,连双眼都已经布满红色的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双儿一见白羽辰这个样子,微微有些发愣,可就在这一瞬间,白羽辰突然一把将双儿抱住,双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白羽辰就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双儿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呆住了,紧接着,她便意识到此刻的白羽辰是异常危险的,他好像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身体已经被原始的欲望控制了心智,浑身上下燥热不堪。
双儿大骇,拼命挣扎,可白羽辰好像根本不想放开她,只死死地搂住她,吻上了她的唇。
双儿马上意识到了白羽辰绝不是醉酒而是好像被人下了药,她一边挣扎,一边轻声唤道:“庄主……你放开我……庄主……”可白羽辰好像完全听不到一般,丝毫没有停下来。
双儿内心矛盾极了,她明知道白羽辰此刻是把自己当作了柳依依,但此刻她竟然意识有些迷离了起来。说不清从何时起,她的心里早已经装满了白羽辰……
此刻她的脑中有很多念头一闪而过,她想到了自己孤苦无依的童年,想到了自己苦练功夫的辛酸,想到了自己不能见光的身份,以及未卜的前途……双儿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室的旖旎情愫里裹挟着阴差阳错的缱绻……
子时已过,青松山庄外的树林深处,柳依依在一个空旷处抱膝而坐,面前地上摆着祭品,还有燃尽的纸灰,她就这样一直呆呆地坐着,想着前尘往事,心如死灰。
突然,在柳依依的正前方窜出来五个黑衣人,他们黑巾蒙面,手里拎着长剑,朝着柳依依快速包抄过来。
柳依依一见,不及多想,迅速从地上一跃而起,再左右一看,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当作兵器的应手之物,来人丝毫不给她准备的时间,一下子便冲到了她的面前,挥剑便刺。
柳依依缩颈藏头,身体前俯躲开剑锋,脚下迅速移动,退后了五六步,她刚刚站定,五人又围了上来,其中一人绕到了柳依依身后,截住了她的退路。
五人举剑又刺,柳依依一提气,脚尖点地“噌”地蹿起一丈来高,两腿在空中横扫,逼退了两个人,她刚一落地,另外三人的剑已经到了眼前,柳依依无处可躲,被逼得仰面倒地,再用腿去踢眼前的人,那人略退一步,柳依依声东击西,向相反方向滚去,伸手去点对面黑衣人的小腿,那人冷哼一声,跳到一旁,但剑依然刺向柳依依。
柳依依使出浑身本事,跟黑衣人缠斗了十多招,胳膊和大腿上都已经挂了彩,别说还手了,连招架都已经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