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骆养性已经站起,一步步走向狗尾巴花。
狗尾巴花紧柳坏了,谁能想到在穷乡僻壤的顺义乡间,居然遇到胳养性这尊瘟神。
“大人!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仓啷一声,骆养性手里多了把刀,直接顶在狗尾巴花的喉咙。
“说!急着上报的消息是什么!”
狗尾巴花愣住了,你不是替傻子打抱不平吗?为什么问我此行的目的?难道我们不是恰巧遇到,而是你久候多时?
赵云在楼上目睹一切,不时露出惊讶的神色。
和大汉朝军队里的营兵制度相比,厂卫制度更为有名。无论是锦衣卫、东厂,还是短暂出现的西厂,个个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一名东厂的底层番役,竟然有如此威势,着实让人吃惊。
不过,他今天不走运,遇到锦衣卫里最牛逼的一尊瘟神,骆养性似乎不怕杀了他。
赵云身边几人都保持沉默,没有人出声,连吃东西都不敢用力,默默看着楼下发生的事情。
骆养性绣春刀刺出,却没有斩杀狗尾巴花,只是在他喉咙处留下红红的印迹,过了会渗出一丝鲜血。
狗尾巴花吓坏了,骆养性这一刀刺的恰到好处,远比杀人难度更大。
在刀尖触碰肌肤的瞬间,他感觉菊花一紧,裤裆里凉凉的。
幸亏对方没注意,否则……糗大了。
胳养性又重复了一句,“拿出来!”
狗尾巴花脸上露出难色,在北京城的官场上,谁不知道骆养性的厉害。他想得到的东西,又有谁敢不从?
不过,狗尾巴花是东厂的番役,直接对九千岁负责,又岂能表现的太脓包。
“骆大人,咱家此行可是为九千岁办事!”
“知道!”
狗尾巴花大骇,对方只有筒短两个字,似乎九千岁那边他能摆平。
狗尾巴花心存侥幸,继续道:“骆大人,东厂办事,锦衣卫一定要插手吗?这样真的好吗?”
“既然碰到,必须管一管!”
“咱家有要紧公务在身!”
啪……
骆养性一巴掌抽过去,打得狗尾巴花嘴角带血。
“若事务紧急,此处离京城不过两个时辰的路程,你还有空喝酒吃肉?若事务紧急,你还有心思欺辱一个傻子,还要了他的命?”
面对骆养性的愤怒,狗尾巴花无奈的摊手,“骆大人请三思,东厂的事不是那么好管的!”
啪……
又是一巴掌,骆养性命令道:“搜!”
三名手下便要动手,狗尾巴花见事不可为,碍于骆养性在这个行当的恶名,只好交代道:“骆大人稍等,咱家直说便是!”
骆养性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桌子上,右脚踩着长凳,恶狠狠盯着,说吧!
“咱家在宁远军中任职,近来侦探到一个消息,信王爷遍发求贤令,其中山海关外有四份。于是,咱家收了这些书信,准备进京当面呈给九千岁!”
“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