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妤说道,“回了家自然就不必穿了。”
阿倖一早被放出宫去。
太后在宫里不着急,不发慌。
皇帝那一边搞定了,她也就等着阿倖回来了。
徐文入了礼部。
柳遇卿在门口等着。
徐文一眼就看见了柳遇卿,快步走过去。
“柳尚书。”
柳遇卿笑道,“何必这样客气,你我同是共事于礼部,又都是为唐国为皇上效命,以后除了人前,你我私下可不必去查相称。”
“好。”
柳遇卿说,“那我便先带你去熟悉下这礼部。”
不料徐文说,“不必了,我早先入过宫,也来过礼部。”
什么?
柳遇卿两只眼睁大,“你不是东北方人,何时进过宫?”
还进过礼部。
礼部并非闲杂人等能够随意进入的,除了宫婢,也就是相关人员了。
徐文做过宫人?
这柳遇卿显然是打死也不相信。
徐文解释道,“我那是儿时是事了,岁叔父一同过来的。”
叔父?
柳遇卿,“那你的叔父是?”
徐文的叔父是宫人?
柳遇卿也不太相信。
一个宫人,能有多大的胆子往礼部里带自家的孩子。
就算是这些年来唐国政治腐败,但是那帮官员除了钱,最看重的也就是命了,防卫措施他们比谁做得都好。
“郑淮。”
郑淮这个名字,柳遇卿再熟悉不过了。
不仅仅是十几年前的礼部尚书,还是名扬唐国的学者。
想当年,郑淮途径自己家乡,柳遇卿还是从同窗口中得知。
他很是惊喜,扒着同窗问,“你说的事,是郑淮?”
“是的。”
柳遇卿,“是哪个郑?哪个淮?”
同窗无奈,“就是那个郑,那个淮。”
柳遇卿欣喜的就要跳高起来了。
他日思夜想着要去见郑淮一面,回去就与母亲说了。
“母亲,你可知道,明日郑淮先生要来城中。”
柳遇卿的门母亲也是个如假包换的学控,柳母自小家庭中也算四个富裕,父亲也多接触通熟一些诗文经典,才学在当地也算是名声在外。
自小超级接受诗文经典的熏陶,家里的书不到十五岁就被她看了一整遍。
其中郑淮这个,在她年轻时的青年才俊,文坛上的一颗冉冉新星,儿时拜读他的诗文,便如同明月之光。
后来被迫入了柳老爷子的家,周围环境使然,但她依然没有放下文学。
郑淮的书她还是不释手。
后来听说郑淮做了礼部尚书。
柳遇卿去告诉了母亲。
柳母激动万分,抱着他后又大笑。
后来郑淮去了柳遇卿的家乡开坛讲说,柳遇卿去告知母亲。
柳遇卿双目收缩,满脸惊异,“郑淮?”
“他明日来城中开坛讲说,母亲,我想去看,你给我些钱,让我与学堂的伙伴去吧。”
柳母是一愣。
柳遇卿也停了动作,“母亲,怎么了?”
柳母扶了扶额,说道,“明日我随你一起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