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事？！”
柳遇卿满心欢喜。
“自然是真事。”
徐文，“我叔父的意思是，应该是他一直有空闲，恭候你的到来。”
柳遇卿顿时喜不自胜。
“那，那明日可好？”
徐文思考片刻。
自己叔父也并非天生受拘束的性子，以前在官场身居高位束缚多，不敢太过放肆，如今辞了官，闲云野鹤的，整日也是不着家，到处游玩。
所以可能，郑淮早出去哪里采风赏景了。
徐文说，“今日我回去，看看他在不在家，若是在家，明日休沐，我让人去请你来，如何？”
柳遇卿自然感激，“好，多谢了。”
“这有什么可谢的。”
两个人又交谈两句，再各自上了马分开。
徐文去了丞相府。
直觉告诉他，岳父大人一定会找他问事情，即使他不过去，丞相也会让人去找他。
如此来来回回浪费时间，还不如自己主动送上门。
林妤也在娘家。
朝堂上要建女子学堂的事，赵云有意让他传出去，最好弄得人尽皆知的地步，所以不到半日，首先在京城的上层圈子里都传播开了。
林妤就早早回了娘家。
多年来的夫妻早心有灵犀了，林妤知道徐文八成会先过来丞相府。
果不其然，林妤与丞相和林少则正围在饭桌旁用餐，徐文回来了。
“岳父大人。”
丞相心中自然不悦。
他抬眼看了徐文一眼，“你过来做什么？”
徐文陪笑，“小婿过来替岳父大人解释一二。”
“解释，解释什么？！”
徐文，“……”
林妤拉了凳子，冲徐文招招手，“先过来坐。”
徐文落座。
丞相不说话了，拿起筷子专心吃饭。
徐文也不说话。
一时间桌上安静的可怕。
“姐夫。”
林少则胆大包天开口道，“我听说，咱们唐国要建一个女子学堂，是不是真的？”
这死孩子就没一星半点的眼力见？
要问等你父亲有了再问啊。
徐文只笑笑不说话。
不料丞相冷不丁开口，“是不是真的？”
徐文，“……”
这父子俩是要怎样？！
“是真事。”
丞相幽幽看他一眼，又不说话了。
林少则突然拍手，“哎呀，竟然是真的！”
语气热烈兴奋。
徐文又冲他笑笑。
林少则却从这微笑里感觉出了不寻常的意味。
林少则不惧风险接着说，“我就知道，皇上一定会做出些惊骇世俗的事，头开始我就与皇上看对眼了，皇上绝对与常人不同，不过这也不算惊世骇俗了，女子本来就该和男子一样，一样出门，一样上学读书，只让女子在家里相夫教子，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这下皇上亲自开口建学堂，女子们肯定一蜂窝的去了都，真好。”
林少则戳戳二姐林妤，“哎，二姐，你去不去？”
林妤挑眉。
“去学堂？去吧，我可以常去找你玩。”
林妤，“……”
她想把这个不想认的亲弟弟的头砸到饭碗里。
林妤，“吃饭。”
丞相仍旧不言不语。
知道几个人都吃饱喝足，丞相靠在太师椅上，让下人把桌子打理好。
几个人坐到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