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看到安禄山憋足了浑身的劲儿,噌地一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安禄山站起身的动作比他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干脆有力,他一个箭步就蹿到了赵猪儿的身边,然后弯下腰,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腰身处。
“XXX,劳资一直以为你是个没长大的娃娃,却不想这些年你居然把那玩意长起来了。既然长大了,那留着就是一个祸害,还不如剁了它。”安禄山玩味地说。
安禄山在说出‘祸害’这两个字的时候,还不由自主地朝自己和赵猪儿的身体看了一样。两相比较之下,安禄山的眼神里闪烁着一股明显嫉妒的神情。
转眼之间,安禄山就把那赵猪儿拖到了场地当中,他一把摁住赵猪儿,另外一只手胡乱撕扯着赵猪儿的裤子,三两下就让赵猪儿露了‘真相’。
“主人,不要啊!”赵猪儿吓傻了。
‘呛’的一声,安禄山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把半尺长的弯刀。
可是赵猪儿挣扎的厉害,这让胖乎乎的安禄山手脚并不灵便,几次想下刀都不得顺利。可是安禄山有安禄山的狠毒,他一屁股坐在了赵猪儿的身上,把赵猪儿压得是直翻白眼。
就这样,安禄山才堪堪把刀子抵近到那个该抵近的位置。安禄山一手拿刀,一手捻起…‘嘶’的一下,只见一道血注溅出四五米远,活脱脱贱到了跪在最前排的几个将军的脸上。
众人看到血注飞溅,吓得浑身一哆嗦。有一些胆子小点的,一直都把头低得不敢看。
“啊!”在安禄山收起刀落之间,赵猪儿尖叫的声音刺破了上空。
安禄山下刀之后,还满脸得意地拿着他割下的东西,举在自己的面前欣赏就好半天。最终,安禄山把那块肉甩得老远,然后心满意足地把刀插回了刀鞘。
“嘶!”现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感到一股冰凉的疼痛从下涌出,赵云也是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心疼起赵猪儿来。
“他为什么没有把你供出来?”马燧不解地问。
“我不知道,也许是他没机会说吧。”赵云喃喃地说。
“不,他刚刚明明有时间说。”马燧说。/安禄山煽完了赵猪儿,很明显并没有解恨,还是凶巴巴地看向了在场的众人。只不过这一回,他的眼神已经略过了众多的将军,目光直愣愣地朝另一边的文官们看去。
“咱家的儿孙们已经进献过寿礼了,你们这些无甚卵用的鸡仔子们,给咱家准备了什么寿礼啊?”安禄山态度傲慢地说。
听着安禄山辱骂的话语,众文官们吓得惊若寒蝉。有几个胆子小的绿袍官员尽然当场昏倒在地,赵云身边就有一个小官不停地颤抖着双腿,一股子骚臭气息从那官员的****飘出,极为难闻。
不过,文官之中也不都被安禄山的暴虐吓住了,有人觉得这个时候不易出挑,但是有人就觉得这是一个巴结安禄山的好机会。
“启禀王爷,卑职这里有一样好东西要献给您。”文官的队伍里,忽然就有一人举着手大喊。
“你是谁?”安禄山看了一眼排在文官队伍比较末排的那人问。
“卑职清河太守平洌,祝王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平洌赶紧趁这个机会走出队列,朝着安禄山恭恭敬敬地弯了一个九十度的大礼。
“啥东海啥南山的,咱家听不懂。你就说说,你带来的礼物是什么?”安禄山嫌弃地摆摆手说。
“我要献给大王的,是这世上最好的琼浆玉液。”平洌极尽词汇地形容。
“你要是再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词儿,我就煽了你。”安禄山恶狠狠地说。
“大王不要,卑职刚刚说的是酒。”平洌哆哆嗦嗦地举着一个酒坛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