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客官喜欢玩前奏啊。”那位说汉话的胡姬心领会神地问:“客官想和我们聊什么呢?”
“唉!你俩千里迢迢来到大唐也是不易,栖身这龌龊的风月场所,应该不是你们的本意吧?”王锷感叹地说。
“奴汉话不太好,客官的话奴婢听不懂。”那胡姬一听,懵懵懂懂地说。
“我的意思是,你俩干啥不好,为什么一定要在这种地方挣这种脏钱呢。”王锷又认真地说。
“客官到底想说什么?”胡姬面带笑容,一副纯情小宝宝似地问。
王锷看得那俩个胡姬满脸的纯真,心中的男子气概油然而生,顿时来了兴致。
“我跟你俩讲讲儒学哈。我们儒家讲究名声、气节……”王锷的兴致不减,俨然一副夫子态。
他穿插在两个胡姬之间,渡步讲解起了儒家里的各种大义。然而,半响之后,等到王锷说的口干舌燥了,那两个胡姬依旧还是那副纯纯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想要思虑的表情。
“我劝你俩应该及早离开妓馆,嫁一个老实的大唐男子,从良为妇。”王锷最后严肃地说。
“客官,你还有别的要聊的吗?”一个胡姬微笑着问。
“我最后还有一句话想问你俩:你们之前牵的那个游街的公子,他是如何来到这里的?”王锷问。
“这是最后一个问题吗?”有一个胡姬不耐烦地问。
“是的。你俩回答这个问题之后,我们的聊天就可以结束了。”王锷点点头说。
“他是被人抬着送到这张床上的。”另一个胡姬点点头说。
“那好,我们的聊天到此为止。”王锷说完,起身要走。
谁料,两个胡姬立刻起身,伸手便拦住了王锷的去路。还没等王锷反应过来,其中一个胡姬便急忙走到了这间房间的大门口,冲着门外大喊:“妈妈,这里有人要拐我们…”“是谁?总有一些自以为是的王八蛋,天天想劝婊子从良?劳资今天要看看这个新王八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门外响起了老鸨愤怒的咒骂声,屋子里的王锷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衣兜,瞬间感到心慌。王锷跟着关播忐忑不安地来到了卢杞的住所。
这里,已经不再幽静;相反,这里很热闹。王锷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卢杞的这所宅院除了没有花月楼那么多的人之外,其情形和花月楼颇有几分相似的地方。
一群王锷觉得面熟的学子,正三三俩俩地散布在院子的角角落落,而和这些人堆里相处的,都有一个或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娘子。
王锷知道,这些学子都是书院里那些大户豪门的纨绔子弟们,而他们为何要分别结交这些小娘子,王锷就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了。
“怎么样,这里的女人还可以吧?”关播得意地看着王锷问。
“为何有这么多的小娘子在这里?”王锷诧异地反问。
“呵呵,这些女人可比花月楼里的婊子要干净,她们顶多也就是陪过自己的丈夫而已。”关播回答。
“你是说,这些都是良家?”王锷震惊地问。
“那当然,不是良家咱们还不要呢。”关播说。
“你们把这么多良家弄到这里来干什么?”王锷问。
“这你就不懂行了吧。你知道男人最喜欢干的事是什么吗?”关播奸笑着说:“其一,劝婊子从良;其二:劝红杏出墙。我之所以帮你出了在花月楼里的嫖资,就是因为第一种事你毫不犹豫地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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