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刚刚由平列造成的低迷气氛被曹王的出现一扫而空了,大家又一次恢复到了自信的情绪中。
平列被曹王怼了一下,但是却没有离开,显然他也不想就这么离开了。要是就这样走了,那他就不是一根合格的搅屎棍了。
既然找不到闹事的理由,那平列索性就直接来到了柳真卿的面前。
“曹王能保护得了七秀十三钗,但是不一定能保护的了你。”平列把嘴凑到了柳真卿的耳边,奸笑着说。
“你想怎样?”柳真卿冷冷地问。
“东平郡王说了,你皓月书院练兵的事是铁板钉钉的,就算你躲了一次圣人对你的猜忌,你也躲不了第二次,我们会继续宣扬此事,最后让圣人对你产生怀疑为止。”平列威胁说。
“无耻。”柳真卿咬牙切齿地说。
虽然柳真卿恨得对方牙痒痒,但是他却不能反驳对方的眼光。书院学子们学习阵法,的确是带有防御的目的的。
这样的事本身就是一个忌讳,尤其是龙椅上的人的忌讳。正如平列所说,如果有人一直提及此事,早晚会被那人上心。
“安禄山他到底想怎样?”柳真卿无奈地问。
“你要想让王爷安心,那就解散书院。”平列诡异一笑说。
“决无可能。”柳真卿坚定地说:“书院是教导学生的圣地,不是你们栽赃陷害我的借口。”
“那我就派兵包围你的书院,我就不信你的学生全都不犯错,犯错一个我抓一个,我替你行驶裁决事务的权利。”平列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敢?”柳真卿愤怒地说。
“我现在是你的上官,我凭什么不敢?”平列威胁说。
平列走了,带着大军缓缓地撤离了平原城。
但是平列在走之前却是带着一脸的骄傲表情的,大家都知道平列这种表情意味这什么。
不止是柳真卿,就连来到河北的众名士们也感到了胸中的憋闷,大家不明白好好的大唐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境况,一个好好的书院,却要被一个外族人威胁,大唐的天难道要翻?
“这安禄山,莫非是真的要造反?”王维皱起眉头,大胆地说了一句。
“观今日平列之态,那安禄山确实想反。”高适站在郡府的内堂,对着大家说:“犬之所以猖狂,皆是因为狗仗人势。”
“达夫兄所言极是。”内堂中的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严格意义上说,能被邀请到内堂叙事的人,都是一群理想的人。比如高适、比如岑参、比如赵皋(曹王),当然还包括柳氏三兄弟。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官职在身,也或多或少是官场上的一派。他们有着共同的理想和价值观,同时也有着对大唐的忠诚。
同时,他们也有着对大唐的绝对自信。他们觉得,大唐是天底下最好的国度了,任何人或者任何力量都不能破坏大唐的美好;所有想要破坏这种美好的人,都是以卵击石。
“一个小小的胡儿,就算是反了也成不了事的。”岑参骄傲地说:“只要这贼子胆敢,都不用我们右羽林大将军高仙芝出手,他就得灰飞烟灭。”
岑参之所以骄傲,是因为他做过高仙芝的幕府掌书记,高仙芝率领的安西铁军,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确实用不着高将军,只要那贼子一出兵,右武卫将军哥舒翰就能在河北把他给灭了。”高适也很骄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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