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旅帅深知这一点,那是因为他是老兵;但是赵云居然也知道,那是因为赵云喜欢动脑筋。
‘嗖’的一声,一捆淋了水的柴草冒着青烟从屋顶上被人扔到了街上。紧接着更多的柴草就纷纷掉落,满条街道很快就笼罩在一片浓烟之中。
起初街面上的士兵还想用脚踩灭那些柴草,可是因为丟下的柴草越来越多,多到让那些马匹都跟着躁动起来。
‘嘭’地一下,慌乱中一名士兵被马一蹶子踢到了一处墙角。当躁动的战马开始不住地在街面上狂奔,士兵们就再也不敢去踩踏那些超草了。
马蹄踏飞着柴草,柴草被马蹄掀起到半空,在充足的氧气供应下,柴草越发燃烧起来了。烟雾越来越浓,遍布街道到处乱窜。
“咳咳...”张旅帅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鼻涕忍不住地往下流。
“他妈的,这打的是什么仗?”张旅帅被激怒了,他从未感到如此的窝囊。
“头,咱们再躲下去,就算不被人杀死也会被这烟子呛死。咳咳...”张旅帅身边的士兵也都呛得不行。
“那你说怎么办?”张旅帅咆哮说。
“还是派人把城门楼子夺下来吧,这城里根本待不了人了。”几个士兵建议。
张旅帅一想也对,只要城门楼子被抢占,那就能打开铁闸门,就算不能攻下清河城也能逃出升天。
“你你你...你们几个都给我上。”张旅帅指着刚才那几个提建议的士兵,挥着手就派他们当了敢死队员。
“上。”“你先上。”“你上。”一群士兵小心翼翼地来登城的台阶下,互相推搡着、跃跃欲试。
可是城头上安安静静的,好像连防守的士兵都没有。
有点不正常啊!
“杀!”有两个士兵仗着穿着盔甲,大着胆子就朝城头上冲。
眼看着再有几个台阶他们就冲到城头上了,忽然‘哗啦’一声,只见城头上突然泼下一大筐黄灿灿的什物。
‘啪’的一下,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士兵脚下一滑,整个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台阶上。由于他们身上有铠甲的原因,这俩货像两个铁罐子一样趟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我的吗呀!”其他的士兵也根本站不稳,只能连滚带爬地又滑到了城墙根儿处。
“哈哈哈...”城头传来一阵嘲讽式的大笑。
你明明有绝对的优势,可你就是发挥不出来。这是一种憋屈,是一种屈辱。尤其在战场上,这种憋屈感能让人发狂。
“城上的XXX,有种下来跟我们真刀真枪地干一场。”张旅帅气急败坏地冲着城头大喊。
“龟儿子,有种你上来单挑。”城头上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噗...哈哈哈,龟儿子...”紧接着城头上的人开始疯狂地大笑。
张旅帅听得出来,这笑声明显是对他刚刚提议的不屑和无视。‘龟儿子’这三个字眼正好切中了他们目前的处境。遇到这样的对手,他也是活该倒霉。
“我要是敢上去呢?”张旅帅心中一怒,忍不住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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