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听完对着几个郎中单膝跪下说:我这兄弟不会说话行为粗鲁,但我等心中焦急万分常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在下带兄弟求几位郎中了!说罢向着郎中重重磕头。
几个郎中见到赵云一身青衫对自己下跪也是诚惶诚恐扶起赵云说:公子严重了若诊治不好还请公子切莫怪罪。
赵云说不会不会。这时兵士又开始嘶吼赵云听得心如刀割赶紧对郎中说:还请先行为他们缓解疼痛。
几人取下药箱开始为伤病诊治,看到被油烫到的伤病也是眉头不展对赵云说:太重别无他法,比较轻的还需把腐皮割掉可能存活。
伤势较重的闻言说请公子成全我等实在熬不住了。赵云含泪点头身边兵士抽出短刃扎向他们心窝,被刺的兵士眼中带着解脱嘴角带笑头一歪咽气了。
赵云一时间显得茫然不知所措,此次战争是对是错?想到此处便开始怀疑自己转头回房,一连两天任凭谁敲门都不开,只说不要打搅我,听闻赵云声音众人不敢破门而入只得在门外叹息。
夜一咬牙骑马出了安定城。
第三日门外又传来敲门声,赵云发出怒吼说了不要来打搅我没听到吗?
门外传来噗呲笑声悦耳的声音说道:几日不见脾气大了许多。
赵云听闻无奈打开门说参见公主。
柳北看着赵云衣衫不整神色黯淡一幅命不久矣的样子说几日不见咋就苍老了几十岁了?莫不是我一不留神就已经过了三十好几年了?
赵云低着头说让公主取笑了便不再回话。
门外又一淡淡声音传来,不如让在下猜猜公子是否觉得这场战争不该发生?让无辜之兵士骤然往死心中不解,对今后担忧?
赵云听闻眼睛漏出几丝色彩道:还是军师知我,不知可否解惑?
贾丰摇摇扇子缓缓说:大道理没必要说,就拿安定天水为例不造富一方,只知道剥削百姓!每年因此而死的人何止成千上万,我等攻下安定最少在我们治理下百姓能安居乐业保得平安,兵士之事我也听说若是公子为死去的兵士悲鸣何不振作起来。
柳北也是神色灰暗道:一将功成万骨枯,我等有心安顿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更应该为百姓谋取福祉告慰战死兵士在天之灵。
赵云漏出苦笑道: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么远跑来安慰我。
贾丰闻言哈哈大笑说:公子心善古今难得更兼有悲天悯人之情怀,我欣喜不已何来添麻烦一说。
赵云感激的看了两人一眼说还请两位先去府衙坐镇,只怕挤压不少事情我又没有安民之举。
贾丰说无妨几日而已,殿下一来已经派人前去府衙了。今日大醉一场明日就请公子不要在做出此等颓废之举了。
赵云一听喝酒尴尬的看了看柳北,身体缩了缩深怕她暴起伤人。柳北也没理赵云准备出房门的时候说:赶紧沐浴更衣开窗通风。
等两人走后赵云闻了闻自己赶紧冲门外喊夜一快给我拿大桶来吩咐厨房烧几大锅热水,我要洗五次。
夜一听闻赵云声如洪钟放心不少又听要洗五次窃笑不已回公子稍等我马上安排。
待沐浴更衣后前往府衙,见已经备好酒席赵云一愣便被哈丹巴特尔拉着坐了下来说公子我已经听赵将军说了,这次马匹都给公子当做给公主赔罪只用。
柳北正好走了进来闻言说向我赔什么罪?
赵云说没什么,柳北也没追究直径走到主座坐了下来,贾丰和不少将军走了进来落座,柳北叫道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