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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之神眷顾谁2(1 / 2)

发牌的荷官礼貌地表示自己忙于坐庄,不便给他解释规则,打了个响指,又把那个先前领他们进门的招待叫过来了。

这位被安霓“不用你多说了快走吧”打发了的老朋友毫无愠色,十分耐心地在边上给他们展示了一副牌:“我们这游戏最少两个人,最多五个人玩儿,要用到这二十八张牌,花色分成四种:宝剑、硬币、权杖和圣杯,每一种都有七张,你认识吗?”

顾枕乖乖点头,安霓也给足了他面子没插嘴,温顺的态度一如在费利佩夫人的课堂上。

招待便继续耐心讲解,然而顾枕的伊宾里话虽好,掌握的仅限于日常交流或是正式文献的词汇,对于他满口的规则如听天书,后面还有什么“算牌战术”、“心理上的压倒攻势”等技巧,只得胡乱点着头,好不容易有句话每个词都听明白了,却是最后一句讲解:“就是这样了,其实很简单的,祝您好运!”

此时这张一百起下注的桌子又开了两次,几家欢喜几家愁,之前热切盼望着顾枕加入的客人见这边教学完毕,又开始撺掇他下注,顾枕只得无限茫然地求助于安霓。

“所以,你那么认真地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懂?”安霓好歹给他留了点面子,低声用梁国话问的。

顾枕无辜地垂下睫毛:“他那些词,我们太学没有教,我也没在藏书阁看过这种书。”

安霓毫不客气地嘲笑了一番梁国太学的外语教学不接地气,给他解释了什么是“点数”、“花色”、“大小”,顾枕默念着“黑桃比红桃大,红桃比草花大,草花比方块大”的规则,又不断提醒着自己“数字上从大到小排,是A、K、Q、J、10、9、8”,却始终记不住“同花顺”、“同花”、“顺子”的联系和区别,安霓看着他苦恼的样子哈哈大笑:“啧啧啧,风水轮流转,你做作业考试厉害,捋这个规则便糊里糊涂,我虽然考试一塌糊涂,这种游戏我一点就通,不给我机会发挥才智多可惜啊。”

“那你发挥才智吧。”顾枕松了一口气把筹码交到她手上:“加上这一把,你最少还能发挥五次。”

“不能这么算,后面还要加注的!”安霓双手背在后面并不接:“哎呀我要你博个大的,赢了可以多玩儿一会儿!”

顾枕忧愁地握着那些筹码:“到底是四条大还是满堂红大?”

“四条是四张同一点数的牌,满堂红是三张同一点数的牌加一对别的,当然是四条大!花色上从大到小,是同花顺、四条、满堂红、同花、顺子、三条、二对、单对、散牌。”安霓歪着头连珠炮一样地报了一遍,带着点儿炫耀道:“记不住吗?也该你这样的高材生体会一下我做不出题的感觉了。”

顾枕憋屈地点了一遍那些牌:“我在太学算不上高材生的……你那些题我会做,靠的都是勤能补拙……”

安霓眼睛一亮:“我支持你勤能补拙,我们今天多加点儿钱玩儿吧!一个人一千,两个人两千,很公平嘛!到时候一鸣惊人、以小博大、大杀四方,多厉害呀!”

“不行!”顾枕斩钉截铁地拒绝,安霓鼓着脸有些后悔自己进门前居然只留了一千的预算,而顾枕很后悔自己没有原则、步步妥协、终于被拖上了这贼船,他只觉这游戏比李皇后和三妃的马吊还要复杂,眼看着桌子前围着的人群,轻浮得意者有之,咬牙翻身者有之,成竹在胸者有之,不免对上场更消极了。

顾枕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记性上没什么天赋,方才招待讲的技巧也听得云里雾里,所谓的新手运气又玄之又玄。他垂头丧气地默记着那些规则,心里越发没底,忽然想起祖母赵太后曾经告诉过自己,皇后跟三妃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坚固的牌搭子,她们闹了矛盾互不理睬的时候也想过要拉太后充数,太后不耐烦跟她们一圈圈地过招,便总是胡乱出牌,有时候截胡,有时候放炮,总是输得一塌糊涂,时间久了晚辈们不好意思总让太后大出血,便团结一心让老人家出局了。

想通了这些,顾枕心一横就往场上走:“不懂便不懂,输了便输了,早点输光早点回去,一了百了。”

安霓并不知道她给予厚望的幸运新手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只是欢乐地挽着他的胳膊加油打气,两个人被人群簇拥着到了前排。按照规则,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为暗牌;从发第二张牌开始,每发一张牌,以牌面大者为先,进行下注。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大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注”(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筹码)、“加注”或“放弃”(认赔等待牌局结束,先前跟过的筹码无法取回)。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牌面最大的人可赢得桌面所有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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