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发遮住了他的脸。
他耷拉脑袋，苍白的唇角噙着不屑的冷笑。
藏在眼底的黑眸隐隐闪过一道寒芒。
萧澈一眼便将他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
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的，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看向身旁的婳儿，声线轻柔，“问吧。”
舒若婳没想到萧澈居然会先让自己问他话。
按理说，萧澈不应该是先审问他正事的么？！
她不解的看了看萧澈，萧澈对她点了点头。
舒若婳先是愣了下。
尽管她没明白萧澈这是何意，却也没再去多想的把目光移落到了架子上的男人身上。
男人虽然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但他的身上依稀可见的几道鞭子留下的血痕，应该是进了大理寺后被打的。
丝丝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中。
舒若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她的心里涌入一股复杂的感觉。
她哽咽了片刻。
终于是沙哑的问出声，“你可有爱过白莲？”
云鹤并没有想要理她的样子，依旧慵懒的耷拉着脑袋。
舒若婳等了许久没有得到他的回复，面上不觉有点尴尬。
萧澈看出了她的尴尬。
舒若婳毕竟是个女人，问了别人话却没有得到回应难免会有些脸皮薄。
他突然拢住她的肩膀，狭长的黑眸对她微微一笑。
似乎是在告诉她：没事，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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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