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看过信里的内容后,萧澈的眉毛已经皱成了一团。
舒若婳正趴在车窗旁看着外面的景象。
每每路过好看的地方,她都会自玩自嗨的唠叨好一大堆话。
当然,也就只是她自己自言自语啦。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痛吟,“呃~”
她立即转身,就见萧澈正捂住自己的胸口,面色苍白、冷汗直冒。
他的心疾…又犯了?
舒若婳赶忙拉下车帘,走到萧澈身旁,“殿下怎么了?”
她下意识伸手就要去试下萧澈的脉搏,却被他果断撤回了手。
舒若婳蹙眉。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好感觉。
好在,萧澈现在没什么力气,她强行拉过他的手立即握住他脉搏的地方。
也是这么一试,舒若婳的脸色也跟着瞬间难看了起来。
她面色凝重的看着萧澈,“殿下早就心疾发作了,为什么还要封住病脉不让妾身看到。”
从冥熤那逃出来见到萧澈的时候,她就试过了萧澈的脉搏。
那个时候,因为萧澈自己封住了自己的病脉,而她也没有多想,便以为他的身体好多了。
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萧澈不仅是早在十天前就复发了心疾,而且还越来越严重了。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允许舟车劳顿,就更别提去缉拿杨丞相了。
这还不等抓到杨丞相,估计就得先把他的小命给丢了。
萧澈却也没有说话。
其实,说来也挺可笑的。
那日在竹林外找到婳儿的时候,他的确是故意封住了自己的病脉。
他只是不想让她担心。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他的身体竟然也没什么复发后该有的病痛反应。
他也就慢慢忘记了。
若不是刚才看到苏逸的那封信,他才会胸口剧痛,他都差点忘记自己竟还有个心疾的毛病了。
舒若婳这时已经从随身带的银针包里拿出了几根银针扎在了萧澈相应的穴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