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暖坐在评委席上翻着手里刚刚送来的票数统计，霸天名字下面的票数果然退了不少，但是还是高得不是很正常。
好在陆暖在设置投票限购的时候留了个心眼，上午下午和晚上的手印章的颜色是不一样的，而且一共有十二枚章，代表着十二个参赛学子。
根据手背上的印章颜色和数字，能够精准确定哪些人是给霸天投过票的。
刚刚宣布可以退票不过半刻钟都不到，霸天的票已经缩水了一截。
陆暖缓缓松了口气。
眼下正是作诗的环节，陆暖看着台上的学子，面色淡然，看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牧权川来的时候，动静太大，陆暖没法儿不注意到他。
因为陆暖看过来了，牧权川还十分有礼貌地冲陆暖揖了揖手，陆暖一笑了之，心里却已经有了猜测。
那个后面刷票的人，难道是牧权川？
没理由啊，难道他认出了楚芷芊吗？
台上，凌淳和霸天因为禁赛一轮的缘故，这会儿作诗的环节是不在台上的，而是站在后台帘子后面看着。
正好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牧权川。
“这人好像个花孔雀。”楚芷芊看到牧权川故作帅气的揖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一旁的凌淳听了这个评价，嘴角噙着一抹笑：“你这么一说，倒是很贴切。”
“兄弟，你能介绍一下老师吗？你的诗很是磅礴大气，我想问问你的师从。”楚芷芊天生喜欢的就是有实力但是低调谦逊的人。
本来觉得祁温不好接触，可是见他竟然接了自己的话，顿时就自来熟了起来。
听了她的话，凌淳不动声色地退开了半步距离：“抱歉，家师有嘱咐，不太方便。”
“行吧，那叫个朋友怎么样！”说着，楚芷芊对着凌淳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
然后嘴唇上的胡子掉了一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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