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牧权川梗着脖子大喊:“我只是觉得,我是负责安全的,总不能我待在外头,里面出什么事儿我也不知道吧!
况且既然男女授受不亲,凭什么他就能住在内院?
难道就因为他是王爷吗?
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话音刚落,凌淳扬手就是一巴掌扫了过去。
牧权川敏捷地往边上多了一下,劲气打碎了他身后的木椅,凌淳脸色极其难看。
“不占理你就要动手吗?”牧权川冷着脸看着凌淳:“你这登徒子就是在败坏公主殿下的名誉!”
“你总不能因为自己得不到,所以你就要阻止别人相爱吧!”楚芷芊气得满脸通红:“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真小人,还好意思标榜自己是君子!”
陆暖一个头两个大,她是真不想知道这些。
楚玄洲在一旁拦着,生怕两个行走的大杀器自己打起来,到时候闹了笑话,丢的还是玄战国的脸。
“牧大将军说得对,”凌淳沉默了片刻之后,再度开口,声音冷淡如昆山碎玉:“此事的确是本王欠考虑,从今日开始,本王便宿在中院。”
说完,凌淳淡淡地看了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牧权川一眼,走向了陆暖。
“夜里湿气重,你记得盖好被子,莫要着凉了。”一边说着话,凌淳一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小木梳,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
给、陆、暖、梳、头!
牧权川见到这一幕,只觉得十分刺眼:“凌王殿下,梳头这种事自有梳头丫鬟来做,你在这儿献什么殷勤?”
“哪里的醋缸子自己把自己打翻了,这酸味儿都快熏得我眼睛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