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后，舍澜澜摸到了自己的脸，上面还残留着凌淳来的时候喷的液体。
她闻了闻自己的手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是？”
“盘古宗的迷魂水。”纪希梵倒是十分坦诚，殊不知舍澜澜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啊？为什么要给我……不是，为什么要给姐姐喷迷魂水？”舍澜澜说着，漂亮的眼珠子里明显闪过了一丝心虚。
纪希梵也不说话，就是歪着头看着舍澜澜：“你应该是知道的。”
“……什么呀？”舍澜澜到底没有接触过复杂的人心，所以就算是装模作样，也做得十分明显。
“我是说，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和师兄要这么做。”纪希梵说着，拉着舍澜澜坐在了椅子上。
舍澜澜的手下意识握在了一起，不敢看纪希梵。
纪希梵也不着急，就坐在舍澜澜的对面，继续看那本《神女传》。
见纪希梵不说话，过后不久，舍澜澜紧张地抬头瞥了他一眼，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嗯？”纪希梵连头都没抬，眼神都没有给一个。
“我是说，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很怕白盛婴，我也怕你们被伤害，所以我……”
说着说着，舍澜澜的声音就哽咽了起来：“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以为不让姐姐去感应白盛婴的位置，他就不会找到我们了！”
“我还没说你什么，你有什么好哭的？”纪希梵听到舍澜澜开始哭，当即放下了手里的书，有些无语地捏了捏眉心鼻梁后，看向舍澜澜：“下次不能这么做了，记住了吗？”
“嗯……嗯……我不会了！”舍澜澜一边掉眼泪，一边努力不让自己掉眼泪，然后冲着纪希梵使劲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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