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暖看着他这个样子，气得用力踹了笼子一脚：“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你戴着面具的时候，可有感觉到不适？”白盛婴抬头看向陆暖。
此时他闭上了上面的两只眼睛，虽然病房里的光线明亮，但是却没有了四只眼睛都睁着的时候那种诡异感。
陆暖：“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寻常问问。”白盛婴说完，又笑了笑，把面具放到一旁去。
随后，他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缓步走到陆暖跟前。
二人隔着铁笼子对视。
白盛婴极高，陆暖仰头看着他，难免有些压迫感。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后退了小半步。
随后又觉得自己后退半步的动作有点落了下风，当即又厉声道：“白盛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不是猜到了吗？”白盛婴歪了歪头，声音倒是带着点点笑意：“我在保护你。”
“……”陆暖一时间有些说不上话来。
视线再次落到了地上的面具上，她伸出手指向面具：“外面那个人，是面具杀的？”
白盛婴摇了摇头：“面具不会杀人。”
“那……”
“但是面具会保护你，让无处不在的蛇虫鼠蚁杀人。”
白盛婴说完，低垂眼眸认真地看着陆暖：“这是父亲送给你的礼物。”
陆暖瞪圆了眼睛看着白盛婴，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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