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们的士气低落,还如何能够于你对战!
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上之策。
“老邢,过来,你斧子锋利不锋利?”关平向着邢道荣打喊了一声,招呼他过来优势。
“哎,我的斧子锋利的很,早就饥渴难耐了,就想用新鲜的血养一养,少将军,我马上过来。”
邢道荣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关平见自己人来了,也是摘下面甲。
又喊来大吼完的周鲂,让他审问被俘虏的那些曹军士卒,究竟发生了何事,他们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下了荆城。
关平本想询问文休一些消息的,可惜他伤势太重,连话都说不出来,那就算了。
没让关平等待太久,周鲂便已经收拢了激动的心神,拱手道:
“好叫少将军知晓,文聘是假扮我军,前去接近汉津渡口。
把那里的守军全都杀了,连带着许多百姓,还有不少的百姓也都逃跑了。
至于荆城,也是用了如此手段,引诱县令苏非上当,控制了他,加之城中兵少,许多人也是前往各地送信,累坏了,几乎没有任何防备。
文聘紧接着控制了整个荆城,又差人把聚集在经荆城外的百姓全都强行登船,送往汉津渡口控制起来,就是为了避免被我们发现。
至于今日城外的一些百姓,除了少部分是文聘派出来的,更多的都是接到消息从荆山里出来,聚集在荆城的百姓。”
关平听完周鲂的话,倒是清楚了文聘的谋划,就是一招假装自己人。
像当初在长坂坡,自己假装是曹军的自己人一样。
这一招,看来是真的好用。
如今又没得人脸识别,杀人犯逃到他处改名换姓就可以生活,至于通缉画像,画的可并不一定像他本人。
是非常容易顶替他人的职位!
关平听闻一家人当中哥哥有了官职,但是在赴任前患病身死,弟弟便拿着哥哥的东西顶了他的缺。
这种操作是在是正常的很。
“看来以后冒充敌人自己人这招既要多用,还要防止被敌人利用!”
关平叹了口气道:“为何就没有想起口令这种事情呢,虽然也会有暴露的风险,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文聘他们带了多少人?”
“三千,城中有两千,还有一千控制着战船,听闻在汉津渡口,看押百姓,不知真假。”
关平点点头,若是文聘领军出城的话,那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少将军,我们接下来要如何?”
周鲂指了指那些曹军士卒,随即挥了挥手,是否要杀了他们。
为汉津渡口的兄弟们,为荆城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尤其是不能放走了风声,此时文聘还并不知情呢,己方士卒人少,可没有多少兵力看守他们。
为了防止消息泄露,莫不如把他们全都杀了。
“大可不必,放他们回荆城!”
关平笑了笑,三兄弟社团不杀俘虏的传统规矩不能被自己给坏了。
可敌军若是重新出席在战场上,那便不算是俘虏了。
不仅可以光明睁大的干掉他们,尤其还可以打击敌人抵抗的军心,降低他们的士气。
此时荆城之内,一阵人吼马嘶。
伯长李庆与任轩带着残存的骑兵士卒,一同冲出了荆城,这是让文聘始料未及的。
“你我甩开追兵,兵分两路,一人双马,务必要把此事尽早告知关将军。”李庆大声吼着。
骑兵的人数虽然不够,但战马却是多了,大多都被他们给牵出城了。
“那你往宜城而去,我率人往小路走荆山,去寻主公。”任轩同样回了一句。
成为老卒的余得水同样幸运未死,跟在伯长后面,一同传递消息。
就这样,几十人控制一百多匹战马,兵分两路而走。
文聘正在城墙上来回走路,等待养子的消息,听到骑兵逃脱了的消息,当即气的破口大骂。
这帮人是怎么看管犯人的,全都被他们给跑了也就罢了,偏偏战马都没留下几匹。
“父亲,我等要不要率军追击?”
文岱倒是不觉得二弟那里会出现任何意外。
“追什么追!”文聘难得发了火:“岱儿,你的如何差人看管人的,那些人经常骑马,马术精湛。
而我们的人,又有多少人有他们那种骑术,只要让他们骑着马跑了。
你就跟在后面,吃他们的马屎吧。
还想追上他们,你连马屎都兴许吃不上热乎的!”
文聘指着自己的儿子质问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将来还怎么服众!
文岱自是不敢反驳,只能请罪。
他也是很看重这些骑兵的,真心想要收服他们,故而也未曾对他们太过苛责。
尤其是关平他已经落入了二弟的层层包围当中。
谁成想,本不该出现意外的城中,出现了如此大的失误。
若是他们把消息散播出去,那过不了多久,宜城关羽便要发兵回援了。
这可不利于己方的谋划,消息一旦泄露,他们还如何能够愉快的装作刘备的自己人,继续在关羽的后路上搅风搅雨?
不搅风搅雨,如何能够间接的支援江陵城?
文岱相信他们能够做到,在传播刘皇叔在宜城开仓放粮一事上,他们便已经证明了消息的传播是如何迅速的。
“父亲,若是他们知晓关平已经来过,追赶关平,那些粮食,岂不是落不到我们手里了?”
文聘捏着胡须道:“事到如今,关平未曾入城,本该关押的骑兵又逃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