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上来将道士团团围住。
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她们神清气爽地准备离开。
“军奶留步!”祖不惑赶紧开口道。
“干什么!”一位女兵扭过头来,看着祖不惑有些不爽道,“就你这样的,我是不会和你交合的。”
“军奶您误会了……”祖不惑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我是想问这个道士是什么人?”
“你不说了他是个道士吗……”女兵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转身就要走。
“啪”的一声,一袋银子被放到了女兵的手上。
“劳烦军奶为我们耽误点时间,多说两句,”祖不惑讨好道,“这就当我们请您和您的姐妹喝茶了。”
“你在胡说什么!”女兵露出愤怒的神色,“我等守卫皇城,岂会受你这点银子的侵蚀!”
她边说着边将银子往怀里塞。
“是是,军奶说的是!”祖不惑急忙露出忏悔的表情,“是我错了。”
“嗯嗯……”女兵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个银子就……”
“什么银子?小人不知道。”祖不惑立马装傻道。
“还算懂事机灵。”女兵说道,“我就和你多说几句,你想问什么?”
“请问军奶,那个道士为何说这座房屋是他的家?”祖不惑问道,“难道西梁女国里还有男人居住?”
“那就是个疯道士,”女兵说道,“大概三年前,这道士来到了我们国家,他不知用什么办法蛊惑了这里本来的住家,让他留在了这里,这一留就是半年,实话实说,能在我们西梁女国坚持半年的十分稀少,诡异的是半年之内这家的一老一少全部死去,当时也算轰动,这个道士自然最有嫌疑,可查来查去,也没能找到这道士谋害性命的证据,于是决定将他打一顿以后扔出去就算了,结果第二天这道士又出现在了这栋房屋内,还说什么这里已经是他的家了,之前那对母女已经将房子留给他了。”
“就这样让他住下来了?”祖不惑惊讶道。
“当然不是,我们西梁女国从来没有男人长居,但这道士很古怪,不论我们怎么打骂,将他送走很远,他第二天都能避开入关守卫和我们这些卫兵,重新回到房屋内,我们也不好真的将他杀掉,请示过陛下之后,陛下说随他而去,我们就渐渐不管他了。”女兵说着说着有些生气,“这道士若真的安分一些,留他下来也没什么,结果他三天两头就喜欢闹事,根本不劳作,天天上街抢酒抢吃的,还经常对陛下出言不逊,我们也尝试过将他绑住,可不论用多粗的绳子或绑的多紧,他第二天都能挣脱,若我们想打断他手脚,他就跑得比兔子还快,根本抓不住。”
“犯了这么多事,其实够杀头了……”祖不惑喃喃道。
“他是个道士,不好杀……而且……”女兵说着说着脸色一红,紧接着有些恼怒道,“问那么多干什么!好了好了,我们还要巡街,你们都给我安分一点!”
“人间信佛信道的人很多,多和尚道士都比较尊敬,这个疯道士的道士身份不论真假,他们都不敢乱杀。”熊黑说道。
“应该不止这一个理由。”祖不惑说道。
“哎哟……疼死老子了……”此时躺在地上的道士颤颤巍巍地坐了起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正疼得龇牙咧嘴,“这帮小娘们下手真重。”
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块镜子,仔细打量着自己脸上的伤口,哀叹道:“我这俊脸啊!要毁容了啊!”
祖不惑有些无语,你那塌鼻子大脸盘,哪儿俊俏了?
他拨开自己头顶的头发,继续检查伤口。
祖不惑看到了盖在他头顶的印章,竟然是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