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们冲进店铺后,找了最近的赌桌立马坐下,随手就将大把的银子扔在桌子上。
祖不惑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
只听店铺内突然传来一声怪叫。
祖不惑停下脚步,往里面看去。
一个上半身没穿衣服的女子正兴奋地挥舞着双手。
她压的是豹子,而开的正好也是豹子。
这也就是说她不仅能赢下桌面上的所有银子,赌坊还要再赔给她三倍的钱。
她浑身抖动着,脸上露出猖狂的笑容。
这宛如疯癫一般。
“确实赢了很多钱,但也不至于这样吧?”祖不惑喃喃道。
而那些输钱的女子,就如丧考妣一般,放声大哭了起来,有的甚至因为伤心过度倒在了地上。
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去管那倒在地上的女子,等赢钱的女子收好钱后,所有人都在瞬间收敛住了情绪,开始下一场赌博。
这样的场景基本在每一张赌桌上都会出现,如同复制一般。
祖不惑皱起眉头,说道:“这太诡异了。”
因为赌钱而情绪大起大落,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像里面女子如此癫狂,就总给人一种表演的感觉。
她们在表演伤心和高兴,可演技十分拙劣,让人看了只觉得不舒服。
可她们又在一瞬间收起了情绪,这又让人感到困惑。
“就好像有人给她们规定过一样,什么时候要笑,什么时候要哭,该怎么笑,该怎么哭……”祖不惑喃喃道,“这些人就想提线木偶一样……”
在赌桌不远的地方,还有着女子喝酒吃肉。
她们用的不是酒杯,而是端起整个酒坛子在那儿疯狂灌酒,即使脸红脖子粗,眼睛充满血丝还在喝,喝完一罐立马拿起下一罐。
而吃肉的女子,则没有用任何餐具,而是徒手抓肉往嘴里塞,即使嘴里塞得满满当依然不停,往外呕吐了还依然在吃。
这是一幅疯狂的画面,本该只存在于狂士的想象之中,如今却活生生地展现在了祖不惑眼前。
“这帮人在宣泄自己的欲望,食欲、贪欲和嗜酒,”祖不惑说道,“可给人感觉好像有人在她们身后拿着刀逼迫她们这么做一样……”
此时九玫和熊黑来了祖不惑身边。
“其他那些人呢?”祖不惑问道。
“她们回到了自己家中,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躺下睡了。”熊黑说道,“我和九夫人还专门在屋外闹了点声响,她们都没有醒来。”
“我还进屋拿了她们的东西,故意敲了敲她们的床头,她们还闭着眼睛。”九玫说道,“若不是担心会打死她们,我说不定就上手了。”
“我估计上手也一样,她们也醒不过来。”熊黑说道,“你看到了什么?”
祖不惑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里面让他们自己看。
熊黑和九玫看了一会儿,熊黑开口道:“这也太诡异了……那边有个女的吃的都撑破了胃,口吐鲜血还在吃。”
“整个女儿国都不正常。”祖不惑说道,“我想和阵法有关,但那个神仙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她们实在强行补充自己失去的精气神。”祖不惑他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是吕洞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