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公公很是恼火。
给他出主意的就是一混蛋,害得自己如今进退两难。
现在又被秦管事这么一拱火,火气就蹭的上来了。
他没好气的道:“咱家还想知道呢!”
秦管事微微眯了眯眼,冷冷地警告道:“你不知道可以,但别坏了大事,否则……”
另一边,何素听了鱼公公那番洋洋洒洒似乎很是忠诚的谏言后,心中难免腹诽:
这鱼公公实在言过其实,一个小娘子罢了,若连个小娘子都防不了,还要你们这些下人何用?
他现在亦有些明白,怪不得六皇子对待鱼公公没有什么倚重的好脸色了,实在是这人就不堪大用。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秦管事便站出来几步,煽风点火顺水推舟,对李流之劝道:
“鱼公公此言甚是有理,殿下何必为了旁人,枉顾自身安危呢?鱼公公这么做,也是为了殿下的安危着想,殿下实在不该苛责于他。”
听六皇子话的意思,那脏兮兮的小道姑居然是七品官员的家眷,秦管事立即就想到了辛府。
原来这小道姑不是小道姑,是辛国学寄养在清平道观的嫡出长女辛安。
六皇子出手回护于她,是想卖个面子给辛府。
确切来说,是想讨好辛国学吧,好从辛府给清平道观的供奉一事上谋利。
但六皇子这步棋可不怎么好,他哪知道这辛安从来就没被辛府重视过?
少年就是少年,除了鲜衣怒马有些看头之外,也就这点本事了。
秦管事心中对李流之越发的轻慢了。
好好的清净就这样被秦管事生生打断了去,李流之盯着秦管事一刻,直到秦管事挪开视线垂下头,他才呵呵一声道: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管到本殿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