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娇儿以一颗纯洁的少女之心看到了李流之的温柔美好,因此心中憧憬得更加美好。
而秦管事等人看到的,却只有少年冷漠如霜的绝美容颜。
这个少年皇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死手。
除了鱼公公,谁都不知他究竟说了什么,只见到鱼公公阴沉着脸,扶了右手臂,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月亮门。
经过何素父女的时候,他脚步都没有停一停。
左焦派去的人将郎中带了过来,很快就给何素父女诊治并写了方子。
何素至少需要卧床三月。
至于何娇儿,她伤了五脏六腑,命是捡回来了,但以后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活蹦乱跳了。
而且,会落残疾。
这可比之前料想的好很多。
何素听了松一口气,不能活蹦乱跳就不能活蹦乱跳,只要命保住就好。
刘郎中说这些的时候,是当着父女二人的面说的,因此何娇儿听了险些没有晕倒,这可比要了她的命还痛苦。
“庸医!你胡说八道……”何娇儿忍不住大骂刘郎中。
刘郎中早就熟谙这位县令千金的脾气,那可是方圆几十里远近闻名的骄横。
挨了何娇儿的骂,刘郎中冷冷地回道:“是不是胡说,时间久了自然知道。”
“你……”
刘郎中看了一眼何素又道:“县令大人,能不能早日让令嫒康复,恐怕您还得仰仗草民。令千金如今这种态度,实在是不妥。好在碰到的是草民。”
这个地方缺医少药,郎中成了稀缺品。
不管医术高不高明,反正是个郎中,人人就都敬着,生怕哪天自己生病得罪了郎中。
何素自然知道这些,要不然刘郎中也不敢如此有恃无恐。
“让刘郎中见笑了,都是本官管教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