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超被抬了回去，花魁大赛也结束了。
姜橙下船后就去找司清了。
只是她没有找到。
姜橙站在河边，抬脚把一块地上的石头踢进河里。
“噗通——”
她走到河边，忽然发现河里倒映的一棵树上坐着一个人。
正是司清。
姜橙咧嘴笑了，她开心的冲司清挥手。
司清坐在树上，白衣铺开，一头银发随风飘起。
他低头看着姜橙，墨玉的眸子闪了闪。
花魁大赛上是他出手教训了秦超。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听到他侮辱姜橙的话很生气。
就仿佛，秦超侮辱的人是他一般。
他觉得今晚的自己太不理智了，所以出来清醒清醒。
冬天的寒风凛冽，姜橙的鼻尖都是红的。
她抬头看着司清，“司清，打秦超的人是你吗？”
司清没有说话。
姜橙在树下踱步，“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你。”
“司清，你听到了我特意弹给你的曲子对不对，那是只给你一个人听的。”
“你也知道，从今以后我是青楼花魁，会有很多人骂我是狐狸精。”
她抬头，巧笑倩兮，“可是我不在乎，司清，我祸国殃民，是红颜祸水。”
“而你，是忧国忧民的国师。”
她目光灼灼的仰头看着司清，“不知你可愿意收了我，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微弱的月光照亮波光粼粼的河水。
那倒映在树上的人身形动了动。
他没有说话，清淡的眉宇间没有多余的情绪。
“这个问题，目前还没有答案。”
按理来说，他的答案肯定是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