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三嫂给小棉花补了课,今天小棉花在哥哥面前一口气默写出了七十八个字,撒娇地亲到了哥哥的额头。
小棉花惦记了许多天的事情终于做到了,在三嫂送给她的笔记本里画上一个对勾,这一阶段成功了,下一步是确定恋爱关系。
小棉花:“哥哥,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吗?”
叶寒秋:“你是我妹妹。”
小棉花:“可是咱们都亲亲了。”
叶寒秋笑着揉揉她的头。
小棉花趁机亲一口哥哥的手心。
虽然她想要一口气进行到底的愿望落空了,但今天的成就也是巨大的,她不仅亲到了哥哥的额头,还亲到了哥哥的手心。
再一次默背山爷爷的话,她不能着急,要循序渐进,要慢慢来,让哥哥一点一点地接受她,最终心甘情愿地给她花粉,这样她才能结出可爱的小棉籽,小棉籽才能在美满和谐的家庭里长成白白胖胖的小棉花朵。
再一次地捋顺了这一系列的逻辑关系,小棉花认真学习。
学完一百个字,小棉花又偷亲哥哥一口,背上书包,乐颠颠地跑出小院。
周戏烽抱着胳膊靠在树上,看见小棉花,上前,站到她的面前。
小棉花静静地看着他。
沉默片刻,小棉花主动开门:“你想问我哥哥为什么没转好吗?”
周戏烽点了点头。
小棉花:“起码哥哥没转坏,如果不用小石头,哥哥今天就会变成枯萎的落花。”
周戏烽:“没救了吗?”
小棉花:“有救!”
周戏烽:“什么要求?”
小棉花:“和我睡觉。”
周戏烽面无表情地看着的她,“你想得到什么?”
小棉花:“花粉。”
躲在院门后面偷听的商小少爷捂眼,不忍直视。
小棉花的道德观和他们不一样,说睡觉说花粉说的坦坦荡荡,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澈见底。而戏烽哥从小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周家,不信鬼神,不信纯善,只以为小棉花包藏祸心,满眼黑沉地看着小棉花。
不怨戏烽哥想的多,当年戏烽哥父亲从外面领回来一个六岁的私生子,这个私生子进入周家后,心肠恶毒地在饮水机中下药,一个只有六岁的小孩谨慎到两年里没人发现,当被人发现时,周家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死人。戏烽哥的十二岁妹妹死在了这一年里。小孩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保姆顶罪,而一个个凭空而出的证据都指向了保姆,即便是戏烽哥亲眼所见,也无人相信一个六岁孩子会下毒。至今,小孩仍住在周家。
表哥说这小孩邪气,让戏烽哥避着点。戏烽哥在周家蛰伏下来,不冒尖不张扬,安静的像个影子。戏烽哥足够谨慎,避开了小孩的毒计,有时为了放松小孩的警惕,会故意中招,再找表哥帮忙。
这一次来参加综艺节目,也是戏烽哥给小孩下的迷魂阵,让小孩误以为戏烽哥要混娱乐圈。
这些弯弯绕绕,不是他看出来的,而是安航姐怕他坏事,说给他听的。而他哥和战征哥对手的合作也透着蹊跷,似乎是为了向一个女人示爱。
有些不可思议,他从小和他哥关系好,他哥的心全放在厨艺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去筹谋一个新楼盘?他打电话给他哥追问这件事,平日里温温吞吞的人突然暴怒,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他给爸妈打电话,他爸妈让他老老实实在这里住着,现在,无论商圈还是政圈都异常混乱,每天都有人意外身亡,他们没开口让他回来前,绝不能回来。
他心里惶惶不安,表哥在这个时候又站不起来了,他心里难过又害怕。
他总觉的这天要变了。
这股心慌必须压到心底。
他不能自乱阵脚,家里有爷爷,这里有小棉花,还没走到绝路。
路边槐树下,周戏烽黑沉沉地看着小棉花,“你若救不了寒秋,我亲手割下你的头。”
周戏烽说完这句话,转身回院。
小棉花摸自己的小脖子,十分认真地想着,她的小脖子被割成两半后,她会不会死?山爷爷没告诉过她。
周戏烽打开院门,阴沉沉地看了一眼缩在门后的商择乐,去找叶寒秋。
商择乐跑出去,拉小棉花坐到槐树下的树墩上,跟她讲周家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商择乐:“除了我们几个自小一块长大的,戏烽哥对谁都不信任。”
小棉花捧着白白的脸蛋,皱着小眉头,若有所思,“那个小孩很奇怪?”
商择乐:“不是奇怪了,简直邪门。我表哥说这个小孩知道别人心里想什么。在进行国家基本医保目录药品谈判中,他准确地知道了表哥亲笔写下的底价,搅合了这场谈判。”
小棉花仔细回忆天书宫里的事情,似乎有一本小天书里的精神系异能者能够截断对方的精神波,知晓对方的所思所想。
天书在二十年前出现了裂缝,第一年入侵者三人,此后十九年入侵者多达六十三人。
小棉花:“近二十年还有其他奇怪的事情吗?比如性情大变,无病无灾却昏迷成植物人、非自然灾难等。”
商择乐的脸瞬间煞白,小棉花举的例子,他恰巧都知道。
他爷爷给予厚望的小叔突然间吸食人血,性情无常,在片刻的清醒时间里让爷爷把他关起来,房子用铁水和银水浇筑而成,厚一米,不见天日。
现在似乎轮到他哥哥了……
二十年前,一批掌握重权的领导人突然昏迷成为植物人,包括他姥爷,为了不引起混乱,防止国外的敌对势力见缝插针,瞒着外界,让他大伯化妆成姥爷模样参加大会,又迅速地换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