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华感慨地说,我这就是去陪太子读书的,大家都知道某些人是个绣花枕头,可是没办法,人家长的东西好啊。
我认真地说,你这人啊,就是眼窝子太浅。陪太子读书不香吗?
“香什么香啊?事是我做,功劳是别人的,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痛。”苏少华对我的批评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我摇头说道,你真是悟性太差,跟你这种傻瓜就没办法说。
什么是功劳?功劳是由谁来评定的?杨总裁又不是傻瓜,他当然知道江总担不了事,所以才让你这个自己人下去帮忙的。
如果你一点亏都不肯吃,那么有功劳他也会认为你没有功劳。你吃了暗亏,他能不暗中弥补你吗?
这是一种考验,就看你能不能过得了这关。过了,能成方面大员。过不了,就是滚蛋。
苏少华终于被我说醒了,于是说道,看来我还是得好好工作。
我说,不但要好好工作,而且要极力同江流花搞好关系,她一句话,能成事也能败事。
苏少华听了,吓出一身冷汗,说实在的,他是打心里瞧不起江流花这种日后提拔的领导。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好吧,有机会你帮我弄到别处去,跟女人打交道就是麻烦。”苏少华无耐地说道。
“我可没这个本事,熬吧,跟女领导打交道,通常都比较烦锁和刻薄,你要万分小心。”我郑重地交待道。
“知道了。”苏少华没的地挂了手机。
我心里也对苏少华充满了同情,江流花这个人做朋友绝对是够义气,但是做领导绝对是小心眼。
回到了宿舍楼下,夏夜的风,让人感到很是凉爽,柳颜独凭栏,她站成了一道风景。
我是那个抬头看风景的人,月如钩,无言独上西楼。
“柳老师,你是在找牛郎星,还是织女星?”我充满诗意的问道。
“那是一对霉鬼,我找他们干嘛?我是在等待一根烧火棍,用它点燃青春的岁月。”柳颜的眼中似有火光。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那就更上层楼,屋顶蝉鸣可消万古愁。
这个老宿楼顶是没有人上去的,因为住户大多是老年人。
在屋顶,柳颜轻哼了一首歌《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非常的动听。
翌日一大早,司机老王开车将我送到了两江机场,九点,我搭上了航班飞往申城。
申城是国际大都市,直接将两江市甩到了矮锉穷的位置。
降落时,我鸟瞰这座国际金融都市,心中产生了无限的想法。建设家乡固然是我等职责,可是一生不做一回大都市的过江龙,也确实是挺让人遗憾的。
我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将我的事业发展到这座美丽的城市来。
下了飞机,我就在机场的酒店开了个钟点房休息,晚上,我还是要带她们去市里看看的,以便打消她们这些西方人骨子里的傲慢。
七点钟,我在国际机场出口接到了艾丽丝和波姬丝,她们两个在机场给了我无比热烈的拥抱,害得边上两个接机的小伙子,口水都流到了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