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兵顺开口问道,如果我们向集团总部申请,不再给飞达公司印染面料你看怎么样?
老郑开口我不能装聋作哑,否则对不起那盒香烟,我想了一下说,你这个主意可以作为要挟的条件,但是不能真的那样干,因为这样损失的是集团利益。
老郑恼火地说,可是他们从小作坊里买胚布,染一单砸一单,最后会给集团造成更大的损失。
我笑道,别急嘛,你可以用你们的理由去申请,但是应该想到还有退一步解决问题的办法。
老郑看着我说,你肯定有办法,别给我们卖乖了。
我呵呵笑道,我那主意值黄金千俩,没点好处谁给你出主意啊?
老郑皱眉道,臭小子,敲竹杠敲到我头上来了,我们什么时候不是步调一致的?说吧,你想要什么好处?
冯云山说,送你两卷白胚当裹尸布行不?
谢永明说,冯总你也太看得起他了,用两个烂纸盒把他装了,埋了干脆。
靠,众怒难犯,我忙求饶道,我说我说,真是服了你们了,再不说我这条小命都不保了。
郑兵顺说,你知道就好,从实招来。
晕,变成三堂会审了。
我说,你们先跟总部讲坚决不印染飞达的布了,到时杨总裁肯定会不同意,那郑总就说不同意也行,由飞达下成品布订单给凯达,由凯达自己订购胚布印染。
谢永明说,高,这倒是一个绝妙的主意,问题是飞达肯吗?成品布里可是含有利润的。
我笑道,不肯那就回到你们刚才的主意,坚决不印染飞达的布了,他们爱找谁印染就给谁印染,不要让一个烂飞达拖垮了一个好凯达。
郑兵顺一拍桌子说,这个主意好,你现在就和我一起去见杨总裁。
我说,老人家你又犯糊涂了,我能去干预飞达的事吗?
不但不能干预,你们可不能说这个主意是我出的,要不然飞达那伙人会扒了我的皮。
杨总裁倒是没什么,反正都是集团旗下的公司,不过是左口袋放到右口袋而已。
郑兵顺说,那我们不理你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找杨总裁。
我忙起身道,你们快点去吧,如果是你们包色布成功了,今年的利润至少上升三成,到时可别忘了我。
郑兵顺笑道,我什么时候忘记过你,不是一遇到问题就找你帮忙吗?你是我们凯达公司的高级顾问。
我说,得了,你告诉我,是不是你们监控了我的车,怎么我一到项目部你们就知道我来了?想想我就瘆得慌。
冯瞎子说,你又没做坏事,慌什么慌,好啦,别在这里叽叽歪歪了,滚你的蛋。
这些狗日的,要我的时候叫我马上过来,完事了就一脚踢开,把我当成鸡婆了。
不过我也乐得早点走,舒玉娟还在等我呢。
我立马闪人下楼,走在路上我给舒玉娟发了个微信说,是坐你的车还是我的车。
舒玉娟以玉牛公司的名义买了一辆宽敞的越野车,把车窗贴得乌漆玛黑,一看就有做坏事的动机。
果然舒玉娟回道,我已经在车里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