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偷偷取了一些他们的建材去做检验,没有一样是合格达标的。
这样建起来的房子,不出两三年就是危房病楼,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
我皱了皱眉头,老艾这个人虽然花心了一点,但是做事情上不含糊,尤其在楼房品质上更是把关甚严。
按老艾的说法,房屋建筑是终身追责的,他可不想有命挣钱却没命花钱。
我不敢相信地说,难道监理是吃干饭的?
艾敬堂笑道,监理才不吃干饭呢,人家是吃软饭,只要你给得钱多,什么监理报告都敢给你出,这帮家伙是要钱不要命。
我忧心忡忡的问道,那地基浇完了没有?
艾敬堂说,浇完了,现在开始建楼了。
我说,是不是现在返工损失还不是太大?
艾敬堂说,损失也不小,干嘛,你还想管这闲事啊?
别管啦,他们建完这一期肯定出问题,二期我们上就行了,这是他们给我们的机会,我们再玩一年就是。
艾敬堂这话我不敢苟同,从达富集团的角度来看,我是副总裁,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公司遭受重大损失。
其次,我不能让南风县的老百姓买到危楼,老百姓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他们往往是两代人的努力才能买得起一套楼房。
邻县已经发生过房地产开发商卷钱逃跑,以及开发商所建楼房质量不合格,以致迟迟不能交覆使用的事。
最后受伤的都是那些可怜的买房人。
我严肃地说,这个事情你们俩人要严密的跟进,把跟进结果做成报告。
危楼有可能会涉及人命关天,我们可以争权也可以夺利,但是在大事大非面前,不能丧失我们的天良。
艾敬堂嘟哝了一声说,好吧,听你的。
我呵呵笑道,别担心没活干没钱赚,现在是种房子的高潮时期,我保证你们能赚到大钱,不在乎这一年半载的。
陈铁石说,我没问题,只要能跟着老大,我不管有钱没钱赚。
艾敬堂说,你就是一个表面硬直的马屁精,好象我是一个老财迷一样。
陈铁石说,你就是,鬼心眼比谁都多。
他俩又相互挤兑起来了,我也懒得理会,他俩要是一天不斗嘴,这日子还真就没法过。
两人正当着我的面吵吵,何秀儿抱着一叠报表来汇报工作了。
他俩看我有正事要谈,急忙闪人走了。
何秀儿坐在我的对面,将报表往桌面上一放,却说,前天晚上你生气啦,气乎乎就走了。
我说,没有啊,两个大姑娘在屋里,我一个大男人不方便。
何秀儿说,噢,是不是一个大姑娘在屋里你就方便了?那你可以叫我出去一会儿呀。
我听了这话怎么不对味儿,我忙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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