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华莫名其妙地说,怎么是白调?人家可是杨威亲自送过来的人。
我觉得苏少华比起茹明阳来真的是差太远了,他无法站在一个山顶上看问题,老是在半山腰里上看下看的,能看出什么东西来?
我说,向文彬分管人事行政和财务,你觉得老叶和何秀儿会听他的?只要资料到不了他的手里,他能用竹竿子去捅天?
杨威帮他也只能帮到这个份上,老叶和何秀儿的人事权在运达公司,只要你我不点头,谁动得了他们两个。
苏少华听了提醐灌顶地说,是啊,老叶是快退休的人他能怕谁?何秀儿是你的人,她能理谁?我怕向文彬个球。
苏少华这话说得颠三倒四的,我才懒得理他呢。
挂了苏少华的电话,我继续给古青藤做话聊,古青藤说天都这么晚了,干脆就住在这里得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去了申城相见日稀,这会儿还可以多说些话。
可是就在这时,赛虎老远的狂吠起来,似热情似警示。
古青藤竖起耳朵听了一下说,是那个短命鬼回来了,为了不必要的误会,你赶快从厨房后门出去。
我紧张地说,你记着把地上的烟头捡掉。
一阵手忙脚乱,我沿着田埂往村口老樟树下狂奔,中途还摔了个狗啃泥,佬佬的,我一个堂堂的老总竟然这般狼狈,真是交友不易啊。
我跑到老樟树下喘匀了气后给老王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我。
老王嘿嘿笑道,我在村岔口等着呢,两分钟就到。
老王这只老乌鸦,还真让他算准了,半夜三更来接我。
回到了家里,我轻手轻脚的去洗了个澡,美美的睡了一觉。
鉴于达富集团的形势走向复杂,为了不给别人留下我干政的迹象,我起了个大早收拾行李,打算立马去省城,然后转道申城。
老妈起来做早饭,看到我在收拾行李,问我是不是去申城读书。
我说,是的,隔三岔五的我会回来的。
老妈说,如果是读书就好好的读,我看你的圣贤书是读得少了,昨晚那么晚回来是不是偷鸡摸狗去了。
我没想到昨晚轻手轻脚的,还是吵醒了爸妈。
我犟嘴道,哪有的事,你儿子是堂堂的老总了,绝对不会做出格的事。
老妈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这话你自己都不信。
老妈满脸不信任的烧早饭去了,还真是知子莫若母。
一会儿老爸也起来了,他看着客厅里的行李箱说,你去那么大老远的地方读书就带这样一个小箱子?
我说,够了,其它东西到那边再买。
老爸哼了一声说,你现在大手大脚惯了,看你将来怎么办?
老人节俭了一辈子,他还希望我象小时候一样,脸盆茶缸洗脸巾都从家里带,我也是无语了,我们有代沟。
老王是赶到我家里来吃早饭的,我们上车时老妈还象我去上大学时一样,给我煮了十几个鸡蛋带在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