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大坤说,他让我找老板调我去志史办解决级别问题。
余伟东听了泄气地说,那不是自己去找冷板櫈坐吗?不去找还能好点。
卓大坤高深莫测地说,就是自己先端个冷板櫈坐,省得到时别人给我冷板櫈坐,两个冷板櫈不一样。
余伟东听了个莫名其妙,我听了倒是吸了一口凉气,连胜水的智商真不是一般的高。
如果卓大坤现在坐了冷板櫈,那么他老板走了以后就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了,显然是原老板不待见他嘛。
除非新来的领导吃饱了撑的,要给卓大坤换个新的冷板櫈,但是这种事概率几乎为零。
我估摸着连胜水是知道卓大坤老板的对头要来,所以把卓大坤放到了他老板的对立面。
本着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的原则,新来的领导反而有可能重用卓大坤。
就算是不重用卓大坤,那也不影响连胜水对卓大坤的后续安排,这种布局能力,若非从小耳濡目染,是很难学得到的。
晚上的聚餐吃得很是开心,大家都是同龄人又都是亲人至交,这样的机会实在是难得。
最兴奋的莫过于卓大坤,一会儿要击鼓传花,一会儿要词语接龙,最后他不醉谁醉?
吃过饭,我劝连胜水和妹妹就住在这边。连胜水说他认床,所以我也就不再坚持了。
妹妹临走时在我耳边说,可不许欺负秀儿,好好的对人家。
我举手发誓道,这辈子我都不会欺负她。
铃花听了噗的笑道,结了婚就可以欺负她。
我说我不地道,没想到我老妹比我更不地道。
送走他们后,我让何秀儿姐妹俩先去休息,我和余伟东先把老卓送回他们的别墅。
送完卓大坤,余伟东和黎姿才回去,我们相约从申城回来再聚。
晚上我回了自家别墅,有三个房间的灯开着,我径直朝自己的主卧走去。
可是当我走进主卧时,发现何秀儿已经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说,你睡这儿呀,那我去你屋里睡。
何秀儿说,不是的,你不在边上,生床我睡不着,我们还是一人睡一头。
我听了一头的黑线,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认床,我可是到哪里挨着枕头就能睡着。
我不忍拂其意,再说了,有佳人在侧总比自己孤枕独眠的好。
我去了卫生间里洗澡,发现我的内裤和睡衣早就准备好了。
通过这些日常的细节我发现何秀儿真是做妻子的好料,可问题她又不愿婚前那啥。
我怕又再遇到装了消音器一样的女人,结过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
我认为爱情真的很重要,但是爱情终将很快消磨殆尽,余下的唯有肉身,如果夫妻生活要是不合拍,那将是无尽的苦与痛。
我尊重何秀儿的意愿所以不敢惹火,但是这样的话永远也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
这是一个死结,所以我相信我们两个人是不会有未来的,因为我不想把未来建立在不确定上。
夜很长,何秀儿在床上烦燥的睡不着。
我说,你数羊,数着数着就睡着了。